但再无人敢出来触霉头了。
李彩凤不耐烦见她这副造作样儿,“行了行了,有甚么事,说吧。是不是又有言官弹劾了?”
“先生你说,朕用甚么来由给恭妃晋封?她原为都人,因孕得封恭妃。为妃四年来,不见其有殊处。”朱翊钧嘲笑,“若因产子,就该封皇贵妃。那产下元子的皇后呢?朕又该给永年伯府甚么犒赏?”
李太后侧过身子,背对着武清伯夫人,“少拿这些话来敷衍我!真当我不晓得你们在宫外的行当?当年爹不满苏木折俸,竟同武清伯一同闹到内阁去,将朝廷官员打的头破血流。最后是谁出面的?是我!又有以次充好,私吞十五万两白银,冻死边陲十九名将士的事。是谁摆平的?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