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拿着吧。我们另有三四百两银子呢。”耿秋小声说。
年夜饭是特地做的丰厚,这会儿剩饭剩菜也很多,耿秋热了猪脚汤和一些米饭。大师又一人吃了一碗,吃了个七八分饱。恰好有力量守岁,守岁在这里没甚么文娱活动,不过乎就是嗑点瓜子,说些闲话。
过年必定要喝酒的啦,阿昊和耿秋,三叔一人倒了一碗酒,三婶也意味性的倒了一点,宁哥儿和阿牛就只能喝汤了。阿昊先举杯,大师干了一口,说了几句吉利话,然后各自放开肚皮,大吃特吃。明天的饭菜不但只是丰厚,味道也格外好。毕竟是花了大工夫泡制出来的,可不比常日里的小打小闹。他们也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端方。大师边吃边批评哪道菜最适口。一家子人笑语盈盈。
“饺子是比及子时吃的。”阿昊说。
“吃饺子啦。”三婶叫道。
子时一到,村庄里也热烈起来,此起彼伏的响起了爆仗声。不管穷和富,不管贫和贱,这过年是少不了爆仗的。毕竟前人很科学,感觉爆仗声能摈除瘟神鬼怪,庇护家宅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