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抓起六娘,摔到床上,三下两下扯开了她的衣服,看到了殷殷血迹,李员内里膜狰狞:“吏部侍郎?这半子总比仇人亲的多了,到时候再给他生个外孙,你百口是要好好感激我!”
门别传来迟缓的脚步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出去一个白胡子老头,他干瘪矮小,颤颤巍巍,仿佛下一口气顿时就要提不上来了。
梁远江的灵魂抱着六娘,哭道:“表妹,你别管孩子了,保命首要。你快托人给姨母报信,接你归去啊!”
整整一天,到了饭点便有人送来一菜一汤,六娘挣扎着吃了。
那药汁顺着腮边流下来,染的床褥上到处都是,六娘的嘴角被撕破了,鲜血流了一下巴,胸前的红色内衣上绽放了朵朵红梅。花季少女遭受这般非人折磨,人间惨事,莫过于此。
六娘退开几步,砰砰叩首道:“李员外,您救救我!”
院外公鸡叫的第二声,柴房的门翻开了,出去几个凶悍的婆子,婆子们手里拿着玫红色的喜服和一些银制金饰,那是妾室公用的色彩。
几个丫头七手八脚按住了六娘的手脚,另有人捏住了六娘的鼻子,撬开了她的下巴将药灌了出来。
夜幕垂垂来临,那佝偻的衰老身影渐渐走进院子,六娘端坐在炕边,安静的看着屋子里的门,在她的背后,惨白的小手里,握着一把锃亮的剪刀。
李员外起家以后,穿上衣服道:“污糟的贱货,大喜的日子都让你搅和了!”说罢发明手上沾了六娘的血,便在被子上抹了几把,甩手拜别。
“梁远江厥后的模样,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鬼。”
殷衡道:“魔界男多女少,不过大师都是一样的,女魔战役力比男魔更甚。”
六娘仍然躺在床上,衣衫混乱,面如死灰。
出得门来,对守在内里的丫头道:“买一副打胎药返来,灌进贱人的肚子!”
“这是甚么话呀?”
六娘奋力挣扎,却哪是男人的敌手?她直直望着屋梁上干裂的红漆,内心冷静祷告,盼着有那么一丝但愿能保住孩子。
老夫人冷酷的转过身:“如此,你便好好歇着吧。”说罢带着奴婢们扬长而去。
“我不去。”
老头搂着她道:“心肝,你这是做甚么?”
血越流越多,天垂垂黑透了。
六娘仍在挣扎,婆子大踏步畴昔几个清脆的耳光抽在六娘脸上,一身伤痛温饱交集的女孩顿时晕死畴昔。
婆子们七手八脚的把衣服换好了,六娘的下渗兀自滴着血,将喜服染出一片片的深色。一根银钗胡乱在乱蓬蓬的头发上插了,剩下的金饰全都揣进了婆子们的怀里。
“我怀了两家的骨肉,我不能嫁给你,求你给我的父母送信,接我归去。大恩大德刘娘毫不敢忘,我父亲是吏部侍郎,平生最疼我这个小女儿,只要您救了我的性命,我百口衔环结草酬谢您!”
“……你不说话会死吗?!”
她黑亮的秀发被汗水打湿,黏黏的粘在惨白的脸颊上,发青的嘴唇颤栗着,两只小手捂着肚子,收回野兽普通的低吼。
婆子一撇嘴:“就这么换,免得费事!”
她的小腹痛如刀绞,两腿之间光滑湿热,鲜血仍在不竭的涌出,女孩两只小手紧紧护着小腹,咬着牙颤声道:“好孩子,我的儿,你挺住啊,娘必然把你生下来,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