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如何就不长记性呢,明显晓得我不喜好他与那些人靠近,却老是逼我,不得不脱手。”
薛槐张嘴含住花十七的耳垂,舔咬玩弄,惊得花十七失了声音,薛槐双手矫捷的脱了他的外袍,解开绷带,圈圈绕下,触目惊心的伤痕让薛槐一愣,随即低下头,湿热的唇与伤痕紧紧贴合,不放过一分一寸,花十七却感觉这份和顺与他更似是凌迟之刑,疼痛却无处可躲。
一抹红色被丢进花十七的怀里,他赶紧双手抱住,血腥味过分浓烈,让他的双手都在颤抖,却只摸到了一条尾巴,影象力那只小狐狸已经修炼到了七尾,现在只剩一条,这是要它活活疼死啊,濉狐最是心疼这个还没化形的狐弟,如此就只要不死不休了!
一声沉喝山崩地裂,薛槐穿了外袍,不紧不慢的给花十七披上衣服,才回身朝洞外走去,花十七一身的陈迹可不能随便让人看了去。
“另有很远,不过不消担忧,等雨停了,再想体例。”
顾宵说着取出匕首,挑鱼刺,把鱼肉喂到花十七嘴边,食不言寝不语,一个喂得顺手,一个吃的高兴,殊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薛槐一边说一边笑,手指轻弹,将这山洞与外界隔断,闹出天大的动静也不消担忧有人打搅,花十七没有再理睬他,从乾坤借取出一个瓷瓶倒在掌心,轻声哄着。
“你疯了吗!”
花十七慌乱的推开顾宵让他走,如许的变态顾宵来不及问,被一股微弱的力量推动了山洞深处,脚步声越来越近,方才听到的哭声也越来越微小,花十七尽力的让本身平复下来。
“乖!吃下去就不疼了。”
“嘘,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其别人的名字,不然坏了兴趣,可保不准我会做出甚么事情!”
“已经够狼狈了,再糟糕一些也不会再狼狈,以是,没事的,真的没事……”
顾宵抱着花十七一起小跑进山洞里,洞外雷声霹雷,大雨滂湃而下,花十七被顾宵护得严实,倒没甚么,顾宵可就惨了,后背都湿透了,成了半个落汤鸡,手忙脚乱的架柴生火烤鱼,扶着花十七坐到火堆旁,这才算忙完了,固然满头是汗,可表情倒是格外的镇静,笑着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