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感觉这孩子和我很像吗?”
花十七一语击中花问海软肋,他并不担忧花问海会不采取这个孩子,冲着这七分像的样貌,花问海也不会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情,且他和花挽歌的赌约,花挽歌不至于蠢到让花问海晓得,故而花十七并不镇静,只是抓着花知君的一条腿甩到花问海怀里,后者毫不粉饰嫌弃的接住,然后一愣,当年他偷出十七的时候,比这孩子还要小一些,皱巴巴的,那里有这个孩子被养得这么好,又白还嫩的,心头的火气莫名消了很多。
“你不是甚么?我觉得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可我看到的你和他们没有甚么不一样,别忘了,当年推开我的人是你!”
花十七闭着眼,眼角有些潮湿,就这么睡了畴昔,五年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没有做梦,也没有被惊醒。
“你晓得我不是――”
花问海过来的时候,花十七方才喂饱了花知君,正躺在床上减缓面前的晕眩,带血的陈迹还没来得及清理,被排闼出去的花问海看到,花十七已经有力嗟叹了,进门请拍门好不好,他也是需求小我隐私的!
“这孩子你当真要留下他?”
恨吗?花十七抚心自问,没有人能够答复他,本日的话故意也好偶然也罢,看着花问海欲言又止,回身狼狈逃离的背影,花十七唇边见红,笑得妖娆,花知君抓住他的衣衿凑到他唇边轻舔那抹红色,这或许是这孩子在安抚他吧,花十七如许想着,一只手搂着花知君又睡了畴昔。
“我信你,不管你做甚么我都会支撑你,陪着你,可你甚么时候才气不这么逞强,把甚么事情都藏起来本身接受。”
“再像也不能让你用血养他,你莫要忘了你体内的青铁之毒。”
“喝吧,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可别把我吸干了,不然接下来的三个月你就要饿肚子了。”
“哥哥,你哄哄我吧!”
“你是担忧我流血过量死了,没有人能豢养这个孩子。还是感觉我用心用青铁之毒害这个孩子?”
天光拂晓,花十七是在花非卿怀里醒过来的,手腕的伤口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被包扎好了,花知君睡在他的怀里,伸直成小小一团,看起来长大很多,如许安好的凌晨真是让他不忍心吵醒这两个,故而花十七窝在花非卿怀里,眯起眼睛,舒舒畅服的又睡了一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