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问海抬眼看向花葬骨,迟缓而果断地把八个字说完,低下头持续手里的事情,薛槐如有所思的看向花问海,眼中笑意戏谑,此人是大彻大悟的想来赔偿花葬骨吗?
“啧啧,过河拆桥啊。也罢,劝你一句,如何做是你的自在,只是莫吓到他。”
山海界,树海。
一叶孤帆站在门外,却没有要出来坐的意义,纳兰珏也不介怀,以手支额,是有些困乏了,闻言,看了一叶孤帆一眼。
说来也是奇特,他不过少年模样,薛槐总说他像一个迟暮的老者守着这个家,只要每次顾离从镜湖返来,与他说花葬骨如何如何,他才有了活着的气味。
“你叫甚么名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