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非烟将花枝当作兵器,一阵横劈竖刺,那花枝柔嫩之极,打在人身上也只是略微有些疼痛,但玉非烟力量虽小,内力已经有所小成,再加上她武功乃是其父崔映寒亲授,固然只学得一点外相,但玩弄起这吴有智来,却也绰绰不足。
他趁着统统人的重视力都集合在大厅内的打斗上,便悄悄起家绕到众捕快身后的走廊处,这走廊通向的恰是浣月坊的后院。慕皓辰刚要分开,忽听得吴有智在中间呼来喝去,催促部下上前擒贼,本身却龟缩在世人身后不敢上前,他早就对此人大感恼火,走到他身后,冲厅里那人喊道:“这位大哥,小弟送你一样大礼,接着!”
他将吴有智放到地下,那吴有智在空中被举了半天,只觉头晕目炫,两脚踉跄,哪知还未站稳,那人却往他屁股上重重一脚,“给老子去吧!”吴有智向前跌了出去,刚好扑到一张木桌上,“喀”
另一边,吴有智“哎哟”一声跌倒在地,四脚朝天,两眼直冒金星,只感觉鼻子被甚么东西挠的甚痒,另有些淡淡的香气。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拿着一株长着紫花的枝条,正在他的脸上来回拨弄。
那人笑道:“好,你既然想玩一玩,也无不成,但此人肚子里尽是油水,沉得很,怕你接不上。”他嘴里谈笑,右手高举,两腿倒是不断,冲上的捕快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站着来,滚着归去。有的摔得脊背生疼,更有的捂着屁股,疼的龇牙咧嘴。
他又惊又怒,猛的抽出腰间的官刀,这时二十余名捕快纷繁抽刀上前,将那人围在当中,坊中剩下的百余人一见此地即将产生打斗,吓得赶紧往门外逃窜,一时候拥堵不堪,除了浣月坊内的一众仆人、乐工,便只剩下几名胆量稍大的闲散之人留下来看个热烈。
吴有智一看此人武功如此刁悍,内心有些慌了神,赶紧喊道:“这贼子武功高,大师伙一起上!”余下十几名捕快举刀上前,将那人围在当中,那人脸上毫无惧意,双手自始至终交叉环绕于胸前,喝道:“来,让老子看看衙门的虎伥都有甚么拿得脱手的本领?”
慕皓辰本来想静观其变,看那吴有智另有何后招,不料本身身边此人却忽的站了出来,自以为“贼”,这也是他没有推测的。
慕皓辰心道:“此人好高的武功,他若当真要杀这些捕快,的确连一招用不上。莫非这批人要抓的真是他而不是我?他刚才见到吴有智侵犯小钗女人等人,便挺身而出,足见是一名大丈夫。”眼下四周一片混乱,慕皓辰见那人武功高出众捕快甚多,也不必替他担忧,便想要趁乱混进坊内一探究竟,查找柳若语的下落。
“走你!”慕皓辰右臂一振,掌中内力一催,吴有智那一百八十多斤的身材“砰”的一声被扔了出去。“好!哈哈哈哈”那人伸手一抓,也是毫不吃力地将吴有智接到手中,笑道:“这位兄弟的工夫好生了得!你不必脱手帮手,看我好好将这帮常日里仗势欺人的虎伥戏耍一番。”
那人见毁了浣月坊的桌子,回身瞥见段小钗远远的站着,眉头仿佛紧皱着,心下过意不去,便道:“段女人,对不住了,这桌子的钱打完架我便赔给你。”
的一声,连人带桌子翻倒在地,木桌也碎成了几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