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两颗头颅已经飘升过来了,我存着后劲筹办狠狠吐他一口。
“九斤,你站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啊,快走啊。”陈斌就站在我的左火线叫我。
可却听一声惨痛的叫声,那颗头颅竟然骨碌碌的滚落到我的脚边不再转动。
我只能多说好话,说不定这具知己未泯的男尸能够放我一马。
说不定面前这个男人也是,但也说不准会不会是住在四周的神经病,家里人没看好就让他给跑出来了。
男尸重新将短刀收了起来,和我四目相对的刹时,我瞥见他黑瞳里的冷酷。
腐朽的棺材盖支撑不住我的重量,猛的往下陷落,我的左脚直接陷进棺材里边。
我这才恍过神来,赶紧回身要往陈斌的方向跑去,余光一向瞄着树上那些不竭闲逛的头颅。
我明显瞥见了想要躲开,但是脚却鬼使神差的往棺材盖踩了下去。
甚么环境?
那男人俄然在火线站定,侧过甚来讲道:“不消了,我还没死。”
我本能的先转头往身后看去,只见一颗人头在我的头顶闲逛着,人头的断口处连接着榕树的倒垂下来的根须部分。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挡在面前的棺材盖,生硬着身材渐渐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