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抿嘴笑,不肯跟我们去,她要留下来持续做功课,一刻钟都不想迟误。
妈妈看了看我,说:“没事,只要有点红色意义下就好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双脚一步一步靠近。
“真的,”顿了顿,我又弥补了一句,“如果骗了你,就……就让我被鬼缠住。”前一晚正都雅了部鬼片。
“看你要到那里。”
我冲她招招手,她像小兔子一样给吓归去了。
“等我从山高低来,就送给你,好不好?”
“真的吗?”她眼睛亮亮的,不敢信赖。
妈妈觉悟过来,一把拽住我,狠狠掐了两下:“听到没?都和你说了,你底子不消来!烦得死,回屋子待着去。”
一旁的阿菀翻着白眼,要把本技艺里的珠花发夹扔给我,却被二舅妈骂:“要死呀,给我好好戴上去。”
但是一进村庄,浓烈的桂花香就扑鼻而来,令人顿时神清气爽。路两边的树长得很高大,都是村民本身家种了数十年的了。
她想了下,就站起家,走到门口,从帘缝里往外探,喊了声:“良仔!”
良仔说,那是村里最大的屋子,即便不是最老,也有上百年了。
他们并没有筹办多余的珠花,因为没推测远在香港、不常走动的几个亲戚会特地返来,分到她们时珠花刚好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