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饿,颜程便道:“既然此处不能令诸位高兴,我们便前去青楼一叙,如何?”
“诸位来了?”
八闽行省布政使颜程宅邸。
所谓风骚儒雅,尽是凶险狡猾所得!
颜程微微一笑,夹起一片火腿,放在桌角。
世人听闻这话,明显信了颜程所言。
颜程哭笑不得。
“坐!”
想不到官方所言纨绔太子,竟是这等狠人。
此话一出,世人面面相觑。
“鄙人赵春阳,见过大人。”
世人面面相觑。
“如果囫囵吃之,必定身故。”
此人生的虚胖,一身肥肉仿佛随时都能挤出油来,桌前摆着山珍海味,又一次令世人惊奇。
“上承天意,下顺民气,这八字毫不成能等闲皋牢众报酬其死战,想来其人背后有人支撑。诸位可知太子殿下?”
也是。
“殿下放心,他们不过土鸡瓦犬之辈,草民略施小计,便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于连嘲笑道:“此人膝盖极软,说甚么要上承天意,下顺民气,实则投奔严绛去也。”
“诸位想想,方薰也好,金航也罢,次次皆因严绛技高一筹而死于非命,若非官军潜入并脱手,谁能有此气力?”
数人在小厮带领下进入。
“恕小人直言,哪怕大人部下官军,怕也不是严绛敌手,我们该当结合一处。”
崔西看了世人一眼,旋即道:“颜大人,他们不敢直言,小人却不怕,小人就有话直说了!”
“既是如此,大人,我们该当如何?”
苟建成点头。
“只是诸位是否发觉,严绛崛起一事非常诡异?此中猫腻,怕是极难摸清!”
“诸位已至此地,本官何必再聊结合一事?”
其他几人纷繁点头。
“人各有志,若不认清情势,本官并不强求。”
小厮故意夸耀,笑道:“这宅子是官宅,我家老爷不想引入谛视,这才如此低调。”
且不说严绛部下将士战力不凡。
虚胖之人挥手,小厮下去。
只是这等事毕竟还未到来,现在姜堰第一仇敌乃是余下众山匪以及官军!
就是他们之间,亦不成调和。
“那大人何出此言?”
俗话说天高天子远,世人乃至不知颜程为何能想到太子。
“去筹办吧。”
世人面面相觑。
“现在严绛势头极大,不管官军亦或方薰、金航,任何豪杰,于他而言皆是鼠辈。”
当官就是好,不但不消提心吊胆,且非常享用,真比当山匪强上不知千倍万倍。
一干人等当即坐下。
更加了向朝廷邀功,杀良冒功的同时,还将很多百姓逼上梁山,这等冲突,非一朝一夕所能化解。
想来在山本那边亦能谋得一席之地。
出乎他们预感以外,这颜程竟不提姜堰之事,只是命人上了五套餐具,叮咛世人先吃。
“自我先容一下,本官便是颜程,敢问诸位先生贵姓大名?”
“大人所言,莫非......”
“草民服从。”
“鄙人慕容乘风,见过大人。”
“......”
小厮领几人进入后院,大厅内,一名而立之人正在进食。
姜堰笑着拍了拍苟建成肩膀。
“鄙人崔西,见过大人。”
“鄙人高子峰,见过大人!”
慕容乘风问道:“那么敢问大人,我等该当如何?”
他们虽是雄踞一方的大山匪,到底目光短浅,吃过的最香食品便是人肉。
“人皆言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慕容先生虽三代居于八闽,到底另有骨气,与众分歧。”
赵春阳恍然大悟。
方薰虽说臭名昭著,到底另有些号令力。
颜程笑道:“其至八闽,光阴未几,为何竟能敏捷崛起,令我等疲于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