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蹑手蹑脚凑畴昔,低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回您话,信送到了。父亲托我转告您,他已在做,必能让您如愿!”
那女人生的姣美,着了身布衣,吓得瑟瑟颤栗。
“少废话,杨公子看上的女子,就是女娲降世,也得乖乖陪酒!”
待世人分开,姜堰上前将女子身上绳索解开。
可细心一想,林卓虽是太子近臣,可老爷亦位高权重,如何能惧戋戋一个批示使?
姜堰回身便走,徐英忙爬起来跟上。
小厮躬身拜别。
“殿下,这柳桓生性桀骜,怎的恰好服您?”
“徐大人止步吧,本宫要回大名府了。”
许七六院中皆土,有些杂草,姜堰便折来一根狗尾巴草,蹲下身,与萧蔷一同斗了起来。
“全听殿下的。”
“但是殿下,这河道总督衙门是高腾高大人在时从济宁迁过来的,现在又再变动,恐怕......”
“免了。”
“两年?你果然是古今第一狂人!你可知古今多少治河能臣,穷尽毕生,还是难以停止黄河众多趋势?”
“有明有暗,先听哪个?”
“小人服从。”
“可有治河之法?”
“束水攻沙详细计划本宫不知,还需你来,记着你说刚才所言,两年内黄河务必安澜!”
徐英恍然大悟。
怪道这柳桓如此听话。
姜堰哭笑不得。
“信送到了?”
“本宫有一法,束水攻沙!黄河之患,皆因泥沙堆积,若收窄河道,水速必急,泥沙天然不攻自破!”
“微臣服从。”
“本宫甚么都没说,全在尔等如何做。”
“别急嘛,有人说话!”
冯欢顿时脸颊发烫。
“只是一月之期将至,殿下可有应对之法?”
“殿下如此仓促而来,莫非只为一个柳桓?”
姜堰刚一出来,便撞见萧蔷正蹲在院中,背对院门,不知在搞甚么鬼。
女子当即泣不成声。
“杨永已到了?”
“快快请起!女人从速回家,大名府不承平,还望女人克日莫要出门,以免遭歹人所害。”
“诸位所言极是,他恰是要以卵击石!”
“好了,本将军晓得,是你那师爷出的主张,要让你将此事留待本将军措置。”
徐英恍然大悟。
是以一干人等见机跪下。
“林卓,你可知我等背靠何人?”
壮汉们听闻此话,当即大怒。
壮汉们见是一名风骚贵公子拦路,当即哭笑不得。
“回大人话,到了,杨永仗势欺人,强抢民女,现在下官正要拘系他呢!”
“隐士自有奇策!话说杨永到大名府已几日了?”
姜堰快马加鞭,不一时回至大名府。
既有把柄在殿动手上,又可名利双收,天然要倾尽尽力。
姜堰看向冯欢。
壮汉们不依不饶,竟捡起地上石子,朝四周乱扔,并放声嘲笑。
“是!”
“那便好!”
“不幸我等手无寸铁,不然必叫这一干人等有来无回!”
“拘系?想来此事并非个例,先前冯大人是如何自处的?”
“殿下言下之意是......”
刚一进城,便见一干壮汉绑了一名女人朝东南面而去。
柳桓大惊。
“明处,治河乃是不世之功,若能治成,必然功成名就;暗里,柳桓女儿在本宫手上。”
“你们先前那般放肆,现在怎的不说话了?”
“刚才那话何人所说?”
“各位老爷,求你们了,奴家是良家女子,大名府青楼有好几处,求你们......”
许七六家。
姜堰亮出令牌。
“草民服从!”
“奉监国之命,身兼便宜行事之权,不管尔等系多么出身,若不共同,谨慎本将军不包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