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如此浮滑的模样,白暮烟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恍忽,当年的他就是这幅模样,一袭白衣仗剑,在偌大的江湖中萧洒如仙,神挡杀神,比年幼的掌门都敢揍得鼻青脸肿。
叶青官看了看林穆郎,又看了看苏小白,如有所思。
然后跟懦夫出川一样,决然大踏步走进了石门。
苏小白给了她一击脑瓜崩:“说甚么呢,你师兄我是那样的人吗?想我苏小白玉树临风,丰神如玉,畴昔那些年都是在韬光养晦,剑不出则已,一出则必惊天下,我但是将来的陆地剑仙!”苏小白唾沫渣子飞溅,也不晓得他的剑仙风采是哪来的?
饭桌上,埋头用饭的林穆郎俄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小白,本日下午你也去闯闯剑关吧。”
林穆郎转过身,嘴角暴露一抹笑意:“你是说所谓的忌讳?所谓的神人血脉?另有那把剑?”
石门以内没有一丝动静传来,让叶青官有些不解,以苏小白的修为,应当不至于连第一关都没闯畴昔吧?
下午,叶青官和苏小白再次来到了剑关石门前,不过跟早上的万众谛视比起来,下午显得非常冷僻,就只要他们两人。
“我不晓得世人对他们的惊骇源自那里,也不晓得他们为何被称为忌讳,我只晓得他们也会死,也只是一条命。号称执掌天命的太古神朝,不还是泯没在了汗青的长河中?那一战死了多少神人,也没见得他们重生过来。”林穆郎眸子清澈,嘴角有一抹讽刺似的弧度,“世人多愚,我林穆郎却百无忌讳!”
被林穆郎这么一说,苏小白顿时不干了,拍着胸脯道:“师父放心,我必然给不会给您丢脸的。”
“叶兄,你说我能闯到第几关?”苏小白显得有些严峻,忐忑不安的看着叶青官。
只是不知何时,他一醉不醒,在浑浑噩噩中度日,而她,也变得霸道不讲理,哪有半分昔日的端庄。
苏小白有些讷讷道:“师父,我怕给你丢脸。”
白暮烟不晓得甚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取出一个温热的茶壶放在他的手心,道:“你真的决定了,让小白下山?”
看到叶青官,他精力一下子来了,挑了挑眉道:“如何样,长脸面吧?六声齐响,这可比一声一声响结果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