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上马,把马拴在颗树上,背着承担,走上了谢府门前的台阶。
这下好了,云葭找到了,小妹的病也有救了。
“谁呀?”谢子愈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便渐渐的往鸟窝挪着步子,眼神专注。
此时已近辰正,谢府的大门敞开着,门口的两个小厮倚在大门边上,神情略显慵懒。
“发展,再高点,我顿时就要够到树干了。”
前厅这会儿只要洒扫的丫环出入,小厮领着易水进了厅,在屋里打扫的丫环就赶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有丫环上了茶。
见谢先生如此语态,易水已有八分确信谢先生是阿沅的娘舅,遂松了口气,问道:“先生是阿沅的娘舅?”
谢应将信展开,细细研读,却越往下看,神情越是冲动,“阿沅,阿沅在邱老身边!?”
“喊甚么喊!”谢子愈站在树上,回身看阿谁大喊的丫环,“我爹来了?”
易水却抿唇,问:“云葭?”
日夜兼程,易水于正月十二凌晨到达济南郡府。
谢应一愣,忙道:“哦,阿沅是乳名。”
易水道:“吾奉师命,前来求见谢先生。”
但谢应又怕这是一场镜花水月,一碰就碎,因而忍不住又问了易水一遍。
丫环又道不知。
谢应伸出大手,在易水肩上重重拍了两下,见易水岿然不动,对劲道:“不错,没偷懒。邱老呢,来没来?”
谢应接过,看到信封上的笔迹,便道:“是邱熟行书?”
生寿更加感觉面前这位公子的身份不低,当下再不敢有半分对付,忙道:“少爷在府上,公子您稍等等,小的这就差人去请少爷。”
小厮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式,便在前头带路,带着易水去了前厅。
马未停,人未歇,易水直接奔赴临泉坊。
易水从怀里取出了信,道:“先生看完信便晓得了。”
易水悄悄点头。
易水正色道:“家师仍在周家村,实不相瞒,门生此次前来是有一事向先生求证。”
主仆两小我说着话进了屋子,丫环则返回了前厅去找生寿。
易水在有两尊大狮子石像的宅子门口停下。
丫环到南松园的时候,谢子愈正踩着发展的肩膀爬树,园中柳树叶子早就落尽,光秃秃的,搭在树上的鸟窝就特别较着,谢子愈想趁母鸟不在,毁了它的老窝,省的每到半夜就有一群鸟在嚎叫,惹得他睡不着觉。
易水含笑,站起家来揖了一礼,“易水拜见先生。”
丫环摇点头,“不是少爷,老爷没来,是前厅有人来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