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蒹葭怨 > 第五十七章 秋之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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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翠宫中,青烟环绕,暖香暗浮。大殿当中,素妃坐于案前,给尚小的寻皇子讲书中的志怪传说故事。

“晓得寡人方才为何禁止你去经验那些个偷懒的宫人吗?”

“本日甘七。”

“哥哥今晨但是起的极早?”为他梳发的葭儿轻声问道。

南宫的石桥上,单独斜倚着桥梁,以鱼饵喂着湖里的鱼,看着那争相寻食而后又转眼不见的鱼儿,顿觉无聊至极。遂一把将手中的鱼饵洒向湖中,而后肃立桥头,凝睇着这燕宫凄清宁寂的秋景,感喟几声后,方才对身边的夏禹道:

束完发,葭儿打来了水,供他洗漱,待统统拾掇好后,两人方才来到正屋,卫母见之,赶快号召他们于案前坐下用饭。

大燕王宫,高墙幽深冷寂。宫人不言不语,皆形色仓促的来往于各处。

燕王神采黯然,很久,方才喃声道:“本日是寻儿的生辰,即使心中有思,寡人也得去瞧瞧。”

“今晨葭儿也起的尚早,哥哥为何不早些出门找葭儿过来?”

“昨夜未归,唯恐你尚子哥哥挂记,便起的尽早,何如手拙,没法束发,只得于屋中坐到了现在。”

素妃一笑,道:“自打入秋以来,阴雨不竭,已至周遭尽是潮气,我便命宫人们在这华翠宫各处都焚了香,以去去那潮湿浑浊之气,如此一来,满宫便都是暖香暗浮,甚为舒畅,闻着也有舒心安神之效。”

将案前的发带递与她,越方才沉声道:“虽起的早,但尚未洗漱,又蓬头披发的,就此出去见人,不成体统。”

屋内被衾划一,现在,着好衣衫的越端坐于那陈腐的铜镜前,素手重抚着那似墨般垂下的长发,神采无法,不知该如何是好。先前晨起后,都是由尚子为他束发,是以,他从未曾亲身脱手,也未曾操心这些。可现下,尚子不在,此屋又无木梳,尚未洗漱的他也不好以此态出门,遂从一大夙起,他便披头披发于镜前独坐到了此时。

夜下,母女两人将偏房拾掇出来,请他住了出来。现在,越立于房中,迎着阴暗的烛光四下打量着此屋。见墙壁砖瓦皆有雨淋风化之迹象,顶梁之木也已腐朽,那缺了腿的案桌以瓦片垫之搁于墙角。此等萧索的风景之状,不由让他暗声感喟。

山中幽寂,无风无声。越和衣而眠,被衾覆于身,寒凉恰好,不温不燥。许是本日过分劳累,少顷,他便沉甜睡去。

疾步行于闹市,赶到那冷巷中,他便不由得愣住了脚步。只见在那熙攘的人群中,尚子同小姑子仪卿一道立于药摊前,相聊甚欢,过往的行人皆侧目瞧着这对璧人,投以友爱之意。越暗松口气,不忍去打搅两人,只得又单独回身拜别。

“谢葭儿。”

“这陋屋荜户草庐舍间,只能将公子安设在此,还望公子切莫见怪。”卫母道。

“主子不知。”

翌日凌晨,葭儿和娘亲早早的便起家筹措了早餐,见他尚未起家,只得稍作等待,何如朝阳渐升,饭菜渐凉,那偏房当中还是毫无动静。卫母心有不安,只得让葭儿前去看看。

此等浅显农家的浑厚热忱,是他于高堂之上鲜少见到的。现下,久居深山的越,不由动容,神采渐缓,冲二老点头应允。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非云也,嫔妃再多,于寡人而言皆是一个样。”语罢,燕王脸上闪不对落之色,垂眸间,瞧见湖边的巷子上,班念烈正带着一行宫人提桶携布行色仓促地往东面走去,心中不解,方抬声冲他喊道:“班夫子,你这是在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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