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何况你我……哈哈,魏大侠武功盖世,莫某早有请教指导之心,既然如此,就请魏大侠不吝见教!”莫庄说完,又是哈哈一笑,遂将斗蓬取下,手提腾龙剑,跃到华山剑派渡船之上。
薛长东亦是朗然一笑,然后就是命人摆上茶点,与莫庄凭茶对饮。实在二人都在等候华山剑派渡船前来,各怀心机。莫庄与魏川一战,薛长东岂有不知。江南道令早已获得密报,莫庄要走清闲渡,因而派薛长东驻守,薛长东半月前到达清闲渡,安营扎寨,然后命人日夜巡查周遭百里的江面,一有动静,飞书传报。昨夜薛长东就获得传讯,华山剑派与鹰头帐俄然打了起来,鹰头帐不敌,乘快船流亡。薛长东得报以后,不但不出兵互助,并且还责令全军,对两边厮杀之事,佯装不知。暗自策画,如何趁机,将莫庄撤除,但是此时见快船之上,仍旧稀有十名懦夫,个个气度不俗,并非乌合之众,以是并未动手,既然华山剑派既将到达,因而就想暗助华山剑派,借刀杀人。莫庄早知江南道令有不臣之心,对大顺王威有恃无恐,戋戋鹰头帐也定不放在眼里,但是此次前来的人手,个个不俗,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料定薛长东不会等闲脱手,但是魏川逼近,须想个别例,挑起他与魏川之间的争端,趁机将魏川撤除,以绝后患,由此必然令薛长东有所毁伤,因而暗自策画。
薛长东得报,如有所思道:“无妨,让开一条道,任由华山剑派抵渡!”
“报!华山剑派渡船,不从命我军法律,与我军为敌,公开相犯,伤我兵卒……且正靠过了!请薛将军命令,由末将出兵迎战……”
魏川自称是华山剑派大弟子魏关,令莫、薛二人各思迷惑,薛长东心想:“这华山剑派公然托大,见到本将军,帮主出来拜见,竟然指派弟子过来,哼,既然如此,就不能等闲放尔等畴昔。”但是仍旧陪笑道:“不知魏大侠何事,只要本将能办到,定大力互助。”
“请鹰王上船。”
“莫大人……莫大人,莫大人莫非想见地一下武林当中,各大门派的风采吗?”
莫庄胸中肝火中烧,坐立难安,时不时破口痛骂。众文武亲随,肃立不语,莫庄渐觉本身有失尊威体统,按捺肝火,淡淡问道:“华山剑派俄然偷袭,且由魏……川亲身带令,对我鹰头帐赶尽扑灭,真是罪不容诛。诸位有何观点!”
“放!”
“同为朝廷役吏,精忠报国,责无旁贷,老朽不信,江南道胆敢守兵不出,坐视不睬。”
薛长东不等莫庄骂完,就一本端庄的向莫庄行了一礼,然后朗声道:“我大顺王朝,律法严明,毫不任凭一家之言,就定人罪刑……”说着又向莫庄轻声道:“莫大人不要心急,这姓魏的如果空口无凭,本将立时将其拿下,报官判处。”接着又问向魏川道:“魏大侠所言,着确令人痛心疾首,但捉贼还需捉脏,不要空口无凭,不然按我朝律法,但是要吃罪的。”
薛长东当即怒斥部下道:“水战之势,我军一定能占得便宜,不如引其入瓮的好!”
“杀了莫狗贼,为师妹报仇!”一时候,华山剑派高低照应,阵容骇人。薛长冬一听,暗叹:“若我军有这般血性男人,何愁大业不成!”莫庄心下犯疑:“我何时动过们的师妹,真是岂有此理。”
薛长东故作惊奇道:“莫非莫大人忘了,先祖遗训,朝野两忘,互不相犯,亦不相亲,莫大人竟……恕本将无礼!”说到这里,见莫庄神采发紫,用心收口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