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詹贤忍声道:“七公子何故逞强呢?只需流石滚下,他们必死无疑。”
且华山剑派由六师兄带路,魏川和莫庄二人走在纵队的最前面,为刚才逗留半晌,各怀心机。这时瞧见火线有一人,在倾斜的石壁上起起落落,说着已到近前,落在道前,魏川禁不住吃了惊,道:“本来是丰师弟,十多年不见,别来无羔啊。”
“哼!这柄剑,乃华山剑派镇山之玉,名叫青出剑,曾经被盗,实在一向都在赵洛儿手中,只是我明知不睬罢了,她既然将剑托你交到我手中,定然有要事相告,岂会二话不说就把剑交给你。”
魏川一听莫庄语气,仿佛他早就晓得,一时并不过问,而是笑对丰子圭道:“多谢丰师弟相告。”
“不必谢我,若谢就谢国丈大人和郎大人。何况我已非华山剑派弟子,不必叫我师弟,但愿华山剑派江湖永立不败之地!”说话时已瞧见魏川手中青出剑,接着又淡淡道:“莫要忘了师父遗训!”言罢回身而去。
华山剑派一行,听到流石,不由吓得心惊肉跳,惊骇地望着头上,右手死死地按着剑上。
魏川听得出詹贤口似心非,因而笑道:“魏某固然锁居华山之巅,但是对五年前捷州命案一事,略有耳闻,仿佛是因某一剑派掌门人的儿子,在捷州获咎了铁马镖局的人,还打死了两个镖师,被镖局的人囚禁,然后由剑派的大师兄,带领寒舍师弟近百人,血洗了铁马镖局,那一战不成谓不壮烈,据魏某所知,铁马镖局纵横四方,凭得不是武功,而是情面,近百名武功高强的剑客,竟敌不过三十我名镖师,打到最后,只要两小我狼狈回门,詹大侠晓得是哪两小我吧,想必那位剑派的大师兄,也感觉非常奇特,当时的环境,就像面前这二位打斗一样,不管七公子出甚么招,都逃过被化解,且反被禁止的宽裕之境。”
“哈哈哈,你还不配哈,想要与我大哥比武,需过我这一关。”莫庄心想若滚下贱石,焉有命在,何不先打起来再说,因而挺身而出,傲然笑道。
简七惨白的脸上,此时已气得火红,真想运功发力,一掌将他震死,忍不住骂了一声,问道:“你如何会大成剑法?”
“望兄弟,当年断水堂揭竿叛逆,岂能是担小怕死之辈,此处定无埋伏,想是国丈那厮恐吓我等!”
“胡说,不见和尚是我师父,何时又成了你师父。”
声震山谷,回荡悠悠,很久无人回话。
“当真?”
“赌?这但是刀头舔血,掉脑袋的事情!”
“放屁!”俄然头上一声断喝。接着十多人,飘然落下,抢先而立的恰是詹贤、简七,另有断水堂堂主的儿子赵同德,因为山下犯案,改名为赵合,赵合落足以后,怒眉指着莫庄,斥道:“峦江之上,若不是朝廷中人在场,早将你华山剑派赶尽扑灭,无知小儿,竟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若在我部下,三招不死,才有资格晓得,但我已几天没用饭了,为了公允起见,我们都不能利用内功。”
魏川笑道:“元林惠乃青云剑派,青云剑派也属于盟派之列,断水堂何故痛下杀手,赶尽扑灭,还请贤侄赐告!”
莫庄心惊:“好快!”顺手将魏川手中青出剑抽出,转腕起剑,削向简七袭来铁扇。简七只听长剑出鞘之时,收回嘤嘤之声,且通体蓝光,知是利剑,不敢硬碰。“唰”得一声,抖开铁扇,向莫庄下盘一挥,两枚青芒,闪射而出,借势退了一步,避开长剑。莫庄鱼跃而起,长剑直递,迎着欲收铁扇,将要抵到扇骨之时,俄然剑锋一斜,沿着扇子绕了一圈,这一剑画圈,本离铁扇有三寸之距,只要简七收扇退开,毫不碰不到剑,但是简七想使出一招天女披发,挥剑成圆,扇中钢针,散射而出,竟被对方看破,并且铁扇与剑锋相撄,“噌噌噌”地削断一地细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