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儿闻言,瞻仰着伯父,泪水夺眶而出。
梁、元二人闻言,神情一紧,进步警戒。魏思儿心中大奇,笑道:“你是如何晓得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仁医守仁怜惜去
草舍先生笑而不答,扶魏川当场而躺,然后顺手拆断一条竹片,暴露锋刃来,将魏川手指划破,滴血入眼。魏川暗自惊奇,岂知血滴眼中,一阵火辣,随即疼痛欲裂,忍不住甩开先生的手,捂住双眼,满地打滚。
“可喜之有?”
沈义武劝梁秋红道:“梁女人过于谨慎了,童言无欺,沈某再去叫门。”
梁秋红打发随身侍卫,快马加鞭,赶上魏思儿一行,沈义武、元林玉、魏川皆在车上,世人商讨一番,由魏思儿带路,直取废驿,寻求神医。西出月州城,一起官道,魏天正职任月州提督之时,几番增修,通畅平坦,车马行进,如必履康庄。世人恐追兵赶上,便打马疾行未曾停歇,直到日落西山,夜幕来临之时,已走得人马困乏,因而迟缓前行,就在顿时吃食用水。
“公然耿义朴重,恰是苦寻之人。”草舍先生内心暗喜,双眼神光突暴,哈哈大笑,疾点魏川周身大穴,令其身不成动,眼不成闭,口不能开,遂笑道:“魏掌门周身经穴皆被高人所废,莫非就未曾想过老朽是何是点穴的。”
“魏掌门有神族纯阳内丹在体内,只是与魏掌门头绪相冲,且所习华山正宗内功,只能汲取其万一为所用,实不能把握,倘若内丹化为作真气,游走经穴,融入丹田,魏掌门必会暴毙而死,封印内丹者,乃是高人也。”
梁秋红立时劝魏川道:“师叔,现在大顺朝廷内国丈弄权,外有薛启掌兵,天子控于薛氏父子股掌当中,大顺社稷危如累卵,师叔现在乃武林盟主,可号令江湖各派,匡复公理,奉天而行,诛薛家而救天子,何况令尊大人与皇上正身于水深炽热当中,如不相救,魏家上高低下,恐难保全,岂不懊悔之极。”
“大人,有一辆空车,是府城牌印,未见有人。”
沈义武上前悄悄施了一礼,并不言语。
小童有七八岁模样,却一袭白袍,头扎清闲巾,竟如小墨客普通,魏思儿心中风趣,一边说一边上前。
小童与两名衣布少年,手捧行囊而来。
“因祸得福,岂不成喜。”
小童闻言不悦,顿时竖眉道:“内里站着四人,车内必卧一人,明显是五小我,非说不是,此人无礼,有辱师父,不纳谩客,请自便。”说着竟将门掩上。
“江湖虽凶,倘若逢人必疑,难道寸步难行。”
“后继无人矣,老朽已算定大限彻夜,膝下弟子又无此资质,既便传下,徒增后辈懊悔,恐今后落入好人之手,遗害非浅,既魏掌门不受,那便罢了。”
魏川听得雷声,气血上涌,满身高低,劲道充盈,几欲胀裂,就在此时,大雨如注,倾天而下,耳边立时哗然一片,四下乌黑,劲风湿凉,不由得心烦意躁,暴喝一声,周身一松,穴道皆开,顿时大喜,忙要起家相救草舍先生,岂料面前电光明灭,一道雷电劈脸而下,塔楼轰然坦塌,大钟直坠而下,将魏川罩住,接着电光连闪,一道道雷电,连击大钟,嗡嗡作响。
草舍先生闻言哈哈大笑,“银衫所吐之物,乃是内腔淤血,当以血还血,便可明目。”
那为首将军大怒,“怪不得请好呢,本来私藏钦犯,推出斩了,一个不留,其别人给我搜。”
魏川深思一番,不由大惊,本来草舍先生亦是混元手的传人,不由脸露惊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