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统统又被上官紫韵看在眼里,让上官紫韵心中更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个滋味来。
苍月烟、上官紫韵都是停下了手,公孙无敌将长萧归入袖中,剑眉一沉,阔步走过来,而云飞扬、萧湘也都走到一处。
苍月烟回顾之际,对着云飞扬莞尔一笑,“云飞扬,如何样?姑奶奶的鞭法不错吧!”
上官紫韵别过脸,还是是沉着脸,“我不要你管,你没事了,我走了!”
苍月烟抢先一步,长鞭一抖,鞭梢如同长了一双眼睛,挺直的长鞭点向蒙面黑衣人的膻中穴。蒙面黑衣人大惊之余,侧身一躲,固然躲开了膻中穴,但还是被苍月烟的长鞭疾刺而过,将肩膀上的衣衫削去了一块。
公孙无敌对着云飞扬低声道:“快去追呀!”
云飞扬无语,但见苍月烟鞭法横抽竖卷,每一道荡漾出去,便是如同白浪滔天似的,并且都是击中对方的周身大穴而克敌制胜。这等鞭法实属罕见,即使是公孙无敌以彻骨钢钉专门激射敌手穴道,碰到这等鞭法,或许也只能打个平局,或者略逊一筹。
上官紫韵侧目傲视了一眼云飞扬,没好气地说:“我去哪儿,用得着你管吗?我来那里,去那里,与你有甚么干系!”
手持斩马刀的男人何曾见过这等步地,提起斩马刀腾空跃起,想要从音波中逃逸出去。
苍月烟沉吟之余,低声惊奇道:“龙蛇教?”
“我……我也不知解释甚么,归正我没有你的日子,我特别地想你,担忧你,担忧你会不会碰到歹人。”云飞扬目光看了一眼在一旁偷着乐的苍月烟,而苍月烟用心对她眨了眨眼睛,抛了抛媚眼。
等云飞扬说完,她冷冰冰地问:“你说完了吗?”说着之际,又是将手从云飞扬的手里摆脱,然后持续说,“说完了,我能够走了吗?”
“飞扬哥哥,你如何样了?”眼看云飞扬脚下踉跄几步,将近跌倒,萧湘仓猝上前,伸出小手,扶着云飞扬。
苍月烟不觉得意地嗤然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只青花瓷小瓶,丢给公孙无敌,“喏,这是苍月宫独门金疮药,给他敷上,不出数日,便可病愈。”
蒙面黑衣人自知不敌,当场一滚,鱼贯而起之际,扬手朝着苍月烟洒出一把红色的烟雾。而烟雾状的粉末散落之际,又是在空中炸野蛮作一股滚滚浓烟。
他高低打量了一番苍月烟,并没有说话,倒是看向了云飞扬。
云飞扬仓猝一把拉住她的手,“紫韵,别走,你听我解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