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并没有理睬漠北三雄,而是对云飞扬恬然一笑,“云飞扬,我们又见面了!”
“你们三只狗笨熊,再胡说八道,姑奶奶我非割了你们的舌头。”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胡同里传来,古月一袭紫色衣衫,挪动玉步,径直走来。
“哐当、哐当……”残剑风卷残云之势,一起刺过,不管是流星锤还是双钩或者三节棍,都被云飞扬的剑荡漾开去。
云飞扬还真是被漠北三雄弄得是一头雾水,但从他们言情举止想必古月也没有甚么伤害,这也才放宽了心境。不知为何,那一刻,当他看到漠北三雄,想起了古月,心弦不由自主地紧绷了一下。
“你们三个笨伯熊,古月到底如何了?”
云飞扬剑眉微皱,如果和他们胶葛下去,只怕这一夜都说不清,他就判定地喝道:“你们三个笨伯,再啰嗦,信不信我割了你们的舌头下酒?”
漠北三雄当即三缄其口,紧紧闭上了嘴,捂住了嘴巴,只要老迈关东咿咿呜呜地说:“云少侠,是……姑奶奶带我们……我们来的……她想要见你……”
“姑奶奶……”漠北三雄一骨碌全爬起来,模样风趣地迎上前,笑嘻嘻地对古月说,“姑奶奶,你看如何样?我们的‘驱逐典礼’还不赖吧?”
在乌镇古月轩的时候,云飞扬见过这三人,他们来自漠北,固然模样丑恶些,但在古月轩的时候,对古月倒是言听计从。他们如何也来洛阳了?并且模样另有些窜改了。
云飞扬同时对决这三人,暗自捏了一把盗汗,因为这三人的武功都不弱,并且内力也是不差。每一小我使的根基都是软兵器,倒是凌厉非常。
趁着苍穹皓月,云飞扬将残剑舞得是风雨不透,剑影一抖,随口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剑气如虹,“刷”一剑震出,先是一剑击开流星锤,然后回撤残剑之余,手腕一沉,“刷”又是一剑震开三节棍。
“古月真来洛阳了?她来做甚么?”云飞扬迷惑地盯着漠北三雄。
云飞扬一惊,“古月?”
云飞扬心中一凛,倒吸一口冷气,剑眉一沉,惊呼一声:“咦?漠北三雄?如何会是你们?”
“古月?她如何了?”
“轰!”
漠北三雄摇了点头,老二关西喃喃隧道:“从我对女人的体味,姑奶奶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