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黄。”
“大黄大黄。”
半晌后,丰元溪也不晓得两人如何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景象。他天然是光裸着身子泡在水中,重点是在阿挽。
“哎哟……”
阿挽一愣,使坏的踮起脚尖,伸长手晃了下笼子的底部。
丰元溪沉默,叹了口气。
小丫头伸脱手掌在丰元溪面前晃了晃,“元溪,该沐浴了。”
阿挽仰着脑袋看着竹条鸟笼里的鹩哥,满身的羽毛乌黑亮光,头侧有素净的桔黄色肉垂,嘴峰桔红色,跗蹠则色彩更淡一些。这般看着,这几处刚好装点了通身的玄色羽毛。
丰元溪担忧着侍卫已经查出了阿挽这身子仆人的出身的,怕阿挽想起那晚小女孩苦楚的死在路边而伤感,就特地把她留下。
小东西仿佛和阿挽做对,晓得她在看它,扑了下羽翼转了个身,尾巴对着阿挽高傲的哼起了小曲。
“大——黄——”
“我顿时就返来,想睡了就让裴安给你送热水过来。”丰元溪摸了摸阿挽粗糙的头发,一日下来这动何为是风俗。
“阿挽阿挽、阿挽阿挽。”鹩哥本就是好说话的鸟儿,自向来了王府,他就被丢弃在一边。除了有专门的寺人每日出去给沐浴,喂食时说几句,其他时候都孤零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