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朝帝拔出那把染血的匕首,嫌弃的仍在地上,匕首刀柄上镶嵌的绿宝石映托着鲜血光彩夺目,“说吧,主谋是谁?”
殿内的大臣们天然错愕不及,皇上和王爷……这,这到底如何回事?
“你敢,你杀了我,他们都得死。”右相斩钉截铁道。
丰元溪手持佩刀,大步朝前迈去。受伤的侍卫们如同惊弓之鸟,仓促忙忙地今后退去,镇静之间,更有两人双脚相绊,接连跌倒在地上,便直接办脚并用的往两旁爬去,恐怕被取了姓名。
作者有话要说:玩家项罡获得一手八卦质料——郡主是王爷的童养媳阿喂!
就在大师觉得正法右相一脉就当皆大欢乐之时,被忽视的女眷们纷繁尖叫出声。
“保护”着文朝帝的四名侍卫格外英勇,丰元溪的气势并未让他们畏缩。反而紧紧握着刀柄,随时能够决一死战,这般景象引得丰元溪和文朝帝深深的对视了一眼。
丰元溪懒得理睬,慢悠悠道,“世子跑个腿带我们的右相大人去看看他的兵马和火药吧。”
丰元溪目不斜视的径直朝龙椅走去,衣衫上染上的血迹在丝绸料子上绽放,如同青色的湖水上开了一朵不应时宜的牡丹,妖艳却煞是引诱。
“西隋国的兵马早就在城外等着我的信号,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突入都城。你们若不肯意杀了他们,到时候你们就一起给他们陪葬。”右相阴狠的眯眼。
丰元溪甚是不耐衣衫的不洁,眉头紧紧蹙起。倒平增了一股阵容,如同杀伐定夺的死神。
“有没有乖乖的闭上眼睛?”丰元溪凝睇着尽是体贴的黑眸,和顺地问道。
文朝帝眼睁睁的看着丰元溪抱过项罡怀里的阿挽,身后跟着裴安走出宫殿。跟着一声马儿的嘶叫声,逐步跑远。
“闭上眼睛!”
被挟持的侍卫见刀口逐步陷进皮肉,颤抖着伸手指向小门,右相早已不见踪迹,“皇,皇上饶命。王爷饶命,都是右相……都是右相……”
不过,元溪拿刀的模样也超脱极了呢。
阿挽心疼的摸了摸丰元溪掌心和五指,内心尽是难过。
阿挽满身心的服从于丰元溪,现在他说往东,她绝对不会朝西边望一眼。闻言,小丫头展开眼话也未说一句,只瞟了一眼项罡,就放开丰元溪的脖子,身子主动的朝项罡倾去。
项罡才消化了这劲爆的动静,就本能地抬手捂住阿挽的眼睛,只见冲上前的五名侍卫的兵器全都哐当落地,刺耳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侍卫们无一不是捂着受伤的手臂哀嚎,痛的直冒盗汗,但也没有人敢再往前走一步。习武之人,一刀便可一探一二,他们深知,上去只是送命。
最无辜的莫属许萧逸了,恨恨的直响咬帕子,整一个早晨拉紧着神经陪他们做戏,肚子现在咕咕叫了好么!许萧逸不幸兮兮的望向项罡,项将军,我们来接个班好吗?让你这大将军手刃恶贼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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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朝帝看着大殿内的烂摊子,满脑筋的头大,现在谁还说当天子好他就跟谁急!
目睹刀口离文朝帝独一一寸之遥,丰元溪敏捷手腕一转,两个侍卫的鲜血飞溅龙椅。同一时候,文朝帝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身侧那名侍卫的胸口。
大皇子不甘掉队本身不是配角,又生生的喷了一口血,这是货真价实的郁结吐血。太医抖着干枯老树皮普通的手摸到丰承奕鼻尖,“还……还好,另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