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明也夹了几筷子,没想到味道还不错。一边吃一边说,“前些日子被老头子撵下山历练,下山快半个月了。不晓得去哪儿历练,就来找你蹭饭咯。哈哈。”
“老头子如何样,身材可好。”杜洪又抿了一口酒,问道。
他先大大地吃了几口菜,再喝了小半碗酒,吐出一口酒气,“春哥儿,甚么时候下山的,竟然跑到合阳城来了。”
他看了眼张春明,张春明并未作声,表示杜洪说完。
杜洪领着张春明到了茅舍,本身换了身洁净衣物,捯饬了几个小菜,从屋后的地窖取出一坛酒,与张春明坐在屋前的石桌旁。
“不晓得,只是听我爹说,那人用一把九环刀,刀法很霸道,是个妙手。我爹没有细说,我在这做了一年保护,差未几把那件事探听清楚了。毕竟那趟镖,就他一小我死了,其他保护都好好的。”杜洪微眯着双眼,不时流暴露一些渗人的光芒。
“是谁做的?”张春明一拳砸在石桌上,红着双眼问杜洪。
“老头子还能打死牛,你说好不好。话说两年前我把你领到老头子跟前,让你拜他为师,你如何一声不吭就跑了,害我被老头子罚吃了一个月馒头,一点儿肉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