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各地分阁,留意一下这个少年。”
张春明难堪地摆了摆手,“吴先生,实不相瞒,那只灵狐已经被人抢走了。”
“此剑锋芒内敛,剑身泛青色,上有纹路,应是一柄好剑。”老者打量动手中的剑,并指拭过剑身,触手微寒。“应是寒铁所著。”他顿了顿。“不过寒铁即使贵重,但并不贫乏,以是此剑我也不识得是何剑。何况人间名剑,除了本身确有独特的诸如吹雪、君山之类,大多是因为其利用者而名传人间。未能帮到少侠,愧煞老夫。”老者将剑递还张春明。
话说珍宝阁不愧是天下间驰名的大商号,哪怕只是一个庐山城分号,也修建得很有范围。三层小楼,雕檐画壁,精美恢宏并重,门口两只七尺高的异兽,以张春明的见地,天然看不出是何物,虎面牛角身有鳞片脚下扣着一只小盆儿,嘴里衔着石珠,很有几分威武气势。门上挂着珍宝阁的牌匾,银勾铁画,据传是一代宗师剑客李天然的手书。
张春明还在犹疑要不要叫一声瘦子,毕竟有过一面之缘说不定好办事,但是又思及本身并没有卖给他灵狐,又有些不美意义。
“这少年也是涉世未深,身有重宝而不知,更全无防备之心,少年青狂啊。”瘦子眼睛微眯,不晓得在想甚么。
“楚老请了,本日确是有事相求。”张春明再次向老者做了个拱手,“小子有一柄剑,想请楚老帮手鉴定一二。”
是日下午,张春明来到了珍宝阁。那****归去后在堆栈细细思虑了师父给他这把剑前后的所言所行,只记得老头子扔给他一把破剑让他打磨一下,当时此剑剑锋微卷,剑身蒙尘,幸亏他磨了好几日才得以开锋。老头子只淡淡说了一句,剑虽驽钝,配你尚可,然后整日喝酒没见别的非常。再看看这把剑,论锋利不如厨房切片的吹雪,论大气不如老头子劈柴的紫薇,论坚固不如砍骨头的君山,实在不晓得这把剑有甚么奥妙,值得被人杀。因而他在庐山城内拜访了很多走南闯北的人物,也未探听出这把剑的甚么动静,想来定不是甚么惊天的宝贝,应当也没有甚么绝世功法埋没此中。因而他抱着最后试一试的心态,去了珍宝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