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本队队员也倒在临时盟主的锤下,现在,这柄木锤已经被血迹染得殷红,先前那种木质品特有的温良感早已不复存在。这个双眼通红的男人已从“盟主”的好梦中复苏了过来,眼下,他一心只想退出比斗。
“哦?薛姐姐这么一说,仿佛还真是这么回事……”
“别粗心,这些傀儡已经是强弩之末,怕是真正的杀招在前面,我们不忙脱手,见机行事。”
“这叫物尽其用!”
三丹嘲笑间十指连动,瞳人中寒光闪闪,这一刻,孟新酒俄然感觉本身底子不体味这个常日里看起来面相可儿脾气温馨的姐姐。
临时联盟的临时盟主一马抢先冲在步队最前头,这一刻,他俄然感觉本身竟然另有如此出众的带领才气,一呼百应说得可不就是现在的本身嘛!想到这里,临时盟主只感觉一股子豪情油但是生,等他摒挡了阿谁四个不知死活的莽货,然后再煽解缆后这帮弱智对抗那些没跟他们缔盟的十队人,等统统人精疲力竭的时候,哼哼!
孟新茶和孟新酒兄妹本就心善,看到战况竟然惨烈到这个境地,都感觉有点儿于心不忍,何况本就不是你死我活的冒死,点到为止也就差未几了,孟新酒这就回身要给那些被控的人讨情,没想到话还没出口,三丹不花十指再度有节拍的舞动起来,孟新酒蓦地向不远处望去,就见那十几个被控的人竟又举起各自兵器,看架式,下一刻便要攻向远远站在高台另一边的九支没参与联盟的步队。
想到妙处,临时盟主对劲得咧着大嘴,手中一柄木锤舞得呼呼生风,下一刻,临时盟主只感觉后脑勺被甚么东西叮了一下,只是一刹时,便有一股凉意顺着脊柱贯彻满身,当这类感受结束时,临时盟主发明本身的身材竟然不听使唤了。
蓦地间,他身边的火伴就见前一刻还豪情四射冲在头一个的队短跑着跑着俄然一个急停回身,抡起几十斤重的大木锤回击横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