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学完双剑后已是午后申时,三人都已经一整天没有用饭了,便一起去饭堂。此时赏剑大会仍未结束,固然人流未几,但能吃之物也未几,三人便随便打发了一顿。归去后,三人相互伸谢了一番,便各自分开了。
林音松了口气,说道:“弟子晓得了。”实在他上华山后不久,便已知觉任玥多数不在华山(前文有写),不过听了广一所说,更加肯定。
听完,玄清叹道:“阿弥陀佛,这些人徒造杀孽,将来必入十八层天国。岳施主大难未死,将来必有后福。”林音忙伸谢。
玉女峰平台比东峰要低一些,是以铁索缓缓往下延长,行走起来要更加困难一些。铁索链很长,两人走了一炷香时候才到了平台上。潇潇子又领着林音进了一间比较大的石殿,石殿的前殿很大,但并没有人。潇潇子也不断步,穿过前殿,到了前面,又过了几道门,最后在一道石门前听了下来,然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弟子潇潇子,拜见掌门真人。”林音晓得内里是广一真人,忙也学道:“弟子岳寻,拜见掌门。”
广一看了看林音的旧伤,又问道:“你上华山,是思疑那小女人被我们华山掳走了么?”林音心头一颤,忙说道:“弟子、弟子并无此意。”广一摆摆手,说道:“你不必镇静,我也不怪你如许想。不过革云聪师弟死在了庐山之上,这件事没有第二名华山弟子晓得,并无人掳那女孩到这里。”
“哦?那岳寻竟然有如此经历,阿谁任成厥后如何?”广一在听了玄清大师报告任成之过后,便有此一问。林音登台时,玄清便已认出他来,只是他只见过一面,也不知林音的实在姓名。当日赏剑大会结束以后,便约广一次日详谈。
广一点头,沉吟道:“那任成的秘笈传给你了?”林音不假思考道:“任大哥那本秘笈在亲手烧掉了,他怕传给我会给我带来很多祸害。”又叹道:“不过如此,小玥还是被抓走了。”
广一点点头道:“嗯,今晚他会到这里来,还请大师帮指模证。”又正色道:“我华山派弟子,只要不是心术不正,作歹多端之辈,贫道必尽力以护其安然。”
玄清道:“削发人不打诳语,那人如果还活着,只怕天下间无人能敌之。”广一神情复制,沉吟半晌问道:“贵寺的玄明方丈呢?方丈大师的武功比之那人也不如么?”
玄清摇点头,说道:“玄明师兄虽武功内力均臻至化境,但那人境地却……,贫僧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那任成施主虽身材为人,但武技仿佛已通神入道。”
“阿弥陀佛,应当有些干系吧,到时候一问便知。”
再说林音那边,公西晚晚与苏玉学会十方散剑后喜不自胜,都觉此剑法妙用无方,仿佛对她们之前所学武功也大有补益。苏玉三番四次伸谢,公西晚晚也对林音大生好感,当然,最欢畅的就是林音本身了。
广一从坐位站起,走了几步,沉吟道:“革师弟是死于那任成之手?”脸上并无波澜。
潇潇子只说:“你跟我来,带你去见掌门真人。”林音跟着潇潇子除了院子,直接往东峰西面走去。到了西面绝壁,边上又长着几根铁索,平平往西腾空延长,想来便是无虚子所说的,东峰到中峰平台之间的锁桥吧。潇潇子拿出一根绳索,递给林音,说道:“我们从这里畴昔,你握住绳索一头,如许便不消怕掉下去了。”
“阿弥陀佛,贫僧虽未亲眼瞥见,但想来便是如此吧。”玄清又说道:“革云聪长老虽武功卓绝,修为高深,只是贪念太重,存亡颓废,俱从贪欲起。贫僧说话过分直白,还请道长不要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