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点头道:“是呀,这几日辛苦小玥了。”又对苏泉道:“苏玉师姐这几日也是忙前忙后,劳累很多了。”丁誉苏泉浅笑点头,都说林音过分见外了。
林音听了,略略害臊,笑道:“不急不急,时候快到了吧。”丁誉听了,说道:“不急你还要问,看天气,快啦。”丁誉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车马彩礼,说道:“哥哥我与小玥结婚时虽请了很多亲朋,倒没有迎亲这一节,早知也如你这般,从另一处屋子将她娶返来。”林音想了想道:“丁兄有这份心,小玥也该满足了。”丁誉呵呵笑道:“当时年青不懂事啊。”又问道:“小玥在弟妹那边吧?另有山山。”
林音心痒难搔,早就想着将公西晚晚接归去,却又不敢擅越端方,只得一刻一刻的熬时候。苏泉明白林音表情,见他又喜又急,便在一旁笑道:“林兄弟不急,好时候总会来的。”
林音心道:“这些人真会玩。”但已接口承诺,只好去石灰地上踩了几脚,然后退到院子门口,才说道:“任姐姐请吧。”
“新郎官你是真傻吧,未时前将新娘接走便可,你当我们都没结过婚么?此时才巳时刚过,你好好等等吧。”一年长女子对婚嫁礼俗非常清楚。
“嘿嘿,天然不难。”任锦霞双手一番,取出十柄三寸来长明晃晃的小刀,说道:“新郎官你站院子门口,我再将十把到一次射畴昔,你要从刀上踩畴昔,刀不被你踩堕在地,便算你过了我这关。”
琼华阁到公西晚晚住处极近,但青玉子等长辈叮咛出时到时皆早定好,不能太早,以是林音只得带着车马步队沿着琼华岛小转一圈。一起车马,一起锣鼓,喧喧闹闹,好不喜庆。
不半晌,林音从后堂走了出来。世人往他看去,见他头戴梁冠,身着绯红婚服,眉眼微描,髯毛也剃了干清干净,细细看来倒也算是英姿勃勃,非常姣美。林音身高体瘦,婚服却被淘汰的非常称身,一眼望去也算得玉树临风。
任锦霞点点头,又指着一旁空中道:“那边有些白灰,你去踩一下吧,不然我安知你会不会从飞刀上踏过。”四周世人也都拥戴道:“新郎官,去踩踩吧。”
任锦霞还未收好飞刀,院内掌声喝采便雷动而起,有赞任锦霞十锦刀名不虚传的,但更多是诧异林音高深的脚底工夫。实在院门到任锦霞等所立之地不过数丈,他平空虚度畴昔也不难办;踩飞刀不坠虽难些,林音却也能办到,他为了前面世人少出些困难,便脚底用了暗劲,将飞刀一一震了归去。
林音在前,四人在后,出来琼华阁,门外两辆彩装马车已等待多时。几人各自上马,又有仆人赶车挑担,一行人浩浩大荡吹吹打打的向着公西晚晚所居小院行去。
终究到了巳时,车马也刚好停在公西晚晚院子内里。林音翻身上马,整了整衣冠,带着苏泉等人踏进了院子。
林音确切心急难耐,却只能赔笑道:“各位别难堪鄙人啦,平生头一次,至心不懂另有哪些端方。”
苏泉还未说话,丁誉抢到:“你觉得媳妇那么好娶呀,这些客人只怕好好难堪你一番呢?”
话音刚落,满院哄然大笑,便有人道:“当然在内里呀,不然你来接谁。”另有人道:“新郎官是不是傻,就这么等闲的想将新娘接走?”
林音想了想,倒也不是很难,再不济足底在刀身虚点一下,也可畴昔,便说道:“那鄙人试一试。”
又是一阵大笑,就有人笑道:“哎呀,这小子想媳妇想傻了吧,你急个甚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