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誉问道:“大夫,那他这还能治吗?你放心,诊金药费一文也不会少你的。”郎中忙笑眯眯的说道:“能治能治,只是会痛些。”又摸了摸下巴说道:“我要将他断腿从连络那边重新敲断,然后再接好,再牢固起来便能够了。”丁誉道:“啊?还要敲断,那不是会痛死。”林音想了想,说道:“大夫,你奉告我要弄断那里,我来尝尝,你卖力接好就行了。”郎中看着林音,问道:“小兄弟你会这个么?嘿嘿,不是我不信,只是断骨接骨,还需非常谨慎才行。”林音点点头道:“不要紧,你奉告我在那里就行,我会谨慎的。”郎中沉吟道:“你把手伸过来。”林音将手伸畴昔,郎中拉着他的手,按在赵老三小腿中间一处,说道:“你细心摸摸,这处不平滑,有个细细落差,摸到了没?”林音细心摸索,确切摸到断骨处,问道:“是这里吗?”郎中摸了摸,说:“恰是,要将此处骨头敲断,再重新接上。”林音点点头,又谁赵老三说道:“大叔,你忍着点,我脱手了。”赵老三点点头,正要咬牙忍痛,却只感受腿部一颤,小腿疼痛,却倒没那么难忍。又听林音说道:“好了,大夫你来接上吧。”
江捕头皱眉问道:“他是甚么人?”又一名年青捕快喝道:“嘿嘿,总不会是都城避祸来的达官朱紫公子哥吧。就算是我们也不怕,这兵荒马乱的,谁的命都不值钱。”林音也想:“我是甚么人?我不就是林音吗?”
林音懒得说话,心道:“谁要你公事公办,我就是打人了,莫非还要下狱吗?”他瞧瞧的看了看四周,策画着如何脱身,又不扳连丁誉等人。
那郎中确切欺软怕硬,立即明白刚才钱大火伴为何要劝止本身,忙笑道:“好好好,我来看看。”说完便让林音将赵老三搬到一张矮榻上,他本身拿把椅子坐下,悄悄的将赵老三左腿平放本身膝盖上。赵老三小腿肿胀已消了很多,也没那么疼痛。
亥时过半,小毛已经靠着一把椅子睡着了。郎中也已包扎好钱大,钱大的火伴抬着他仓促的从林音身边畴昔,郎中看了林音四人一眼,说道:“归去吧,明天再来,太晚了。”
那郎中不熟谙林音,没好气道:“过一会,过一会我不睡觉么?已经甚么时候了?”林音笑笑没说话,郎中身边却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让他不要再说。郎中没有会心,但也只是再瞪了林音瞪一眼,不再说话。
那捕头四方脸,高高个子,双目有神,似是不信林音竟如此安然承认,说道:“那就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林音还没说话,一名钱大朋友就叫道:“江大人,医馆里另有一个凶手。”江捕头瞪了那人一眼,又对林音说道:“我劝中间还是弃剑跟我们走一趟吧,拒捕可不是打斗可比,那是重罪。”
钱大带来的帮手见林音如此凶悍狠辣,那里有人敢脱手,个个战战兢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林音又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今后如有谁再难堪这一家子,可不要让老子晓得,不然老子才不会和你们客气。”说完也不管世人,又进了屋子。
郎中摸了摸,不成思议的瞧了瞧林音,也没说话。林音刚要起家让郎中接骨,却闻声内里人声喧闹,似又有人围住这里。半晌,有人喊道:“内里的两位,你们快出来。”
林音度量双剑,说道:“我不跟你走,你说我拒捕就拒捕吧,我朋友还在内里治腿呢。”那江捕头知林音武功不错,也不想一言分歧就脱手抵触,又说道:“朋友,江某晓得你是过路的年青妙手,也不想与你难堪,只需你跟我归去一趟,我们弄清原委,包管会公事公办,绝无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