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氏兄弟没有看错,这男人恰是情玉,与他一起的女子是小欣。
五人一听有理,一起将守势压到情玉的树枝上。情玉本已吃紧,这下被人攻了缺点,抓住了小辫子,更是苦不堪言,气道:“你这鬼丫头,是不是我被人杀了你才高兴?今晚我非让奶奶打你屁股不成。”
越青雯仓猝上前扶住她,问道:“姚姐姐你如何样,那小贼没伤着你吧?”
小欣鼓掌道:“好,有创意,坐在树上议事,有创意,我喜好。”因而便找了一棵矮点的树,跳是跳不上去的,只妙手脚并用向上爬了。
小欣跳出圈外,故作惊骇说道:“你别吓我,我很怕的,只可惜的是爷爷奶奶从未打我骂我,他们很疼我的。”她本来武功就弱的一塌胡涂,夹在五人中一点感化也起不到,反倒碍了五人脱手,她一跳出,五人有了更大的阐扬空间,情玉身上的压力又减轻了很多。
小欣见一时候来了这么多人要杀情玉喜好非常,她向来喜好惹事生非,唯恐天下稳定,见情玉张口说话,恐怕环境一弄清楚好戏看不成了,打断情玉大声道:“究竟如此,你这恶贼另有何好狡变的?哥哥姐姐们,我们先杀了他再说。”
情玉急道:“绝非胡言乱语……”
小欣道:“你本该死又何来怪我?”挥动着树枝钻空子。
越青雯知他其中意义却不说破,回道:“要说下来讲,你坐在树上,我们都站在树下,这可不像构和的模样。”
情玉笑道:“是是是,那大师都找一棵树坐上来,高了也没干系,我不会介怀的。”
情玉气道:“你这丫头,不懂事大事小,尽晓得玩,何时才是绝顶啊?真不懂事,哎,还是由我来讲吧。她叫小欣,是我mm,我刚才其实在教她练剑,我爷爷奶奶此时正在家里好好的,这丫头刚才拆招输了,心中有气,用心骗了你们来与我难堪的。”
姚玉玲辩驳道:“你方才都承认了,另有何好说,莫非要听你这恶贼满口胡言乱语不成?”
本来韩雪和潘颖然听讨情玉坠崖而死,大要上欢畅,内心却难过万分。韩雪俄然想起情玉前次跳崖都未曾死,还在崖壁大将峭壁**打落崖下,想来不会这么等闲就死了。心中抱着一丝但愿,便恳求潘颖然同去看个明白,潘颖然当然情愿,晏安只得跟来。三人紧随越、姚二人来到这里,见情玉安然无事自是欢乐,却听小欣说出情玉罪过,情玉不否定,最后一句该还似承认,对三名女子有轻浮之意,一时怒极,立时就要击杀情玉于剑下。
潘颖然怒道:“你这恶贼还不快开口,你说的慌已经够多了,再说另有谁会信!”她听越青雯讨情玉“口无实言”,想起本身被情玉骗欺,不由肝火爆起,脱手毫不容情。
情玉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说哭就哭,作戏真像,显得本身真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好人普通。
以情玉在剑术上的成就要胜这六人绝驳诘事,苦在所使的乃是一根盈指粗细的树枝,轻灵不足而沉稳不敷,极不顺手,与五人兵刃敢触而不敢拼,不然立时便被削断了。六人递过的招式他避之为多守之为少,反击更少。兵刃上一亏损,出招就畏手畏脚力道不敢使全,招式不敢用足,成果渐处下风。
小欣撇嘴道:“嗯,没甚么好说的,我与你这好人仇深似海,怨大遮天,不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毫不甘心。各位姐姐都是大侠女、大豪杰、大豪杰,大……大大的,阿谁阿谁……总之是很好了,必然要主持公理,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