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李二人按下身形落在金丹修士尸身前,李寒空嘿嘿一笑,手掌猛地排在金丹修士丹田上,肚腹破裂一颗圆溜溜闪动诱人金光的金色元丹飞出被李寒空抓在手中。
金丹修士在逼迫仇李两人与之硬拼法力,如果稍有逼退必将被其占去上风,然后蒙受连缀不断的打击直至落败身故。
吐蕃雄师丢下千条性命方才到达城下,好不轻易冲到城下的兵士却只能看着紧闭的城门一阵失神,他们连盾牌都没带那里还会带云梯、攻城车等攻城必备之利器?
这时城楼上俄然现身一个浑身浴血的血人,一手提着厚背刀一手提着一个满脸髯毛只能看清一双死死瞪着双眸的人头,暴喝道:“勃野囊已死,尔等降者不杀。”音若春雷,炸滚全部疆场,此人不是西安多数护府第一虎将苏暹更是何人?
脱胎修士先是受了仇决一招“幻剑术”红砂能力剧跌遭到反噬,现又被李寒空用布在虚空的阵法定住身形法力运转滞泄生涩,又见仇决这一往无前惊神泣鬼的一剑,忙将红砂放在一边运转法力齐掌拍向问天剑,金丹修士亦被仇决这一剑骇摄住,忙举掌打向仇决。
李寒空一喜,沉声喝道:“咄!”但见翻滚澎湃的红砂猛地一顿。
仇决右手并剑指,指尖收回一道乌黑剑气快速刺向脱胎修士的丹田。
金丹修士一怔不待他想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儿问天剑无形无实的剑芒已落到他的头上,身子节制不住地狠恶颤栗起来,魔由心生只感觉全部躯体灵魂被惊骇、胆怯、空虚、彷徨、气愤、仇恨、孤寂、懊悔、亏欠、自责、嗜血殛毙等负面情感充满,不说心神告破就连自主张识都已恍惚减退起来。
阵阵箭矢骤雨般射下,无数吐蕃兵士口涌鲜血中箭倒下,又被身后无数的兵士替补持续逃亡冲向城池。这便是战役,所解释的远不止铁与血,另有无数是以送命的冤魂,他们再也听不到暖和宝贵的乡音,再喝不到一口故里酒。
什格布领着万余残兵望东逃窜,于阗城城门俄然敞开,血人苏暹与裴冶带领三千铁骑旋风般衔尾追逐。
“此人不过罡煞修为受我尽力一击剑光竟没有破裂,可见剑术之高超犹胜另一个小子,且精通瞬剑术,罢了,还是先斩杀此子方为上策。”骨棒携方才余威倒击向奔驰如电而来的锈剑,仇决稳住剑光又复攻了上去。
李寒空运转锈剑绊住金丹修士的“大腿骨”倒掠飞退的当儿,忽见面前银芒闪现,但见数百道问天剑吼怒钻入红砂以内,立时响起“嗤嗤”刺耳声,无数毒物的残肢遗骸跌落出来,红砂立见委靡淡薄了很多。
金丹修士见两位火伴前后丧命,心中不免生出一丝胆怯,却见问天剑飞虹般打来派头惊人,凌虚踏步向后倒掠,骨棒猛地敲退锈剑化作一道白芒悍然点中问天剑剑光,仇决尽力运转玄功之下法力几不弱于罡煞前期修士直追脱胎修士,但也不敌金丹修士的奋力一击,飞虹猛地一颤剑光立时暗淡几分。
“没想到这两个小子相互共同得竟如此奇妙得空,我需趁尽快撤除此二子,不然时候拖久了更加难判胜负。”金丹修士沉喝一声,催动十二成法力骨棒幻出千万棍影往两剑裹去。
什格布双眼充血暴凸,回顾往缔同会一伙人看去张嘴欲呼喊求援时却看到金丹修士被李寒空一剑贯穿脑袋身子自高空坠落,嘴巴一闪几乎咬到了舌头,一时骇怪气愤羞恨陈杂五脏,俄然手捂胸口喷出一口血液。
仇决法力不如李寒空,又与这缔同会的金丹修士接连硬拼两次,纵是有“漂渺诀”这等无双法诀傍身也忍不住呕出一丝血迹,幸亏身负神诀缓慢运转一周后内伤已规复了八九成,忙把握问天剑共同锈剑迎向飞射而来的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