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寒空必定的点了点头后,庆王猛地回身,命道:“速传苏暹。”清月听到李寒空与庆王李潭的一席对话,已知大事不妙,闻言后当即回身飞奔而去。
李寒空借势跌退运转玄功循环一周后伤势已还了七八分,抖擞一身修为蓦地劈在直捣胸腹的碧油飞剑上。
李寒废话锋一转,笑道:“如果我们再这般互拍马屁下去,下一刻便有千军万马来找我们玩命。”
罡煞修士架起剑光猛攻游走自他身边三丈外的李寒空,痛骂道:“你小子到是打还是不打?有种就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庆王端看李寒空半响,哈哈笑道:“李兄之侠义早已名震天下,本日小王得此一见果名不虚传,当是三生有幸。”语气亲朴拙心而又不失其高贵,使李寒空微生好感。
庆王嗤笑道:“我多数护府防卫之森严便是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李兄感觉他们能杀得了本王?”
李寒空心中暗道:“此人不愧出世帝王家,一出口便能撤销与人之间的隔阂!”遂笑道:“殿下却名不副实多了,人比名比拟传闻中要好上千百倍。”
李寒空一手握拳一手捏动指诀,喝道:“分!”一拳一指同时打向脱胎修士攻来的双掌。同时以空中锈剑为中间的空间蓦地闪现一道阵法陈迹,陈迹回声分化剥削支出锈剑当中,再一瞬竟分化出三口与锈剑一模一样的飞剑,利箭离弦般射向抛跌十来丈的脱胎修士的后背。
苏暹不待召见已孔殷火燎的排闼而入,看到李寒空后微微点头表示后抱拳单膝跪立,恭敬道:“苏暹见过庆王殿下。”
不待庆王反应过来,李寒空身后的小寺人已经跳起脚来,手指李寒空,尖声痛骂道:“好你个无知贱民,见到殿下竟不膜拜,你吞了狗胆是不是?”声似破锣锋利刺耳,李寒空都忍不住侧目。
庆王敏捷沉着下来,沉声道:“李兄如何发明于阗王叛要变我大唐的?”
那脱胎修士也是不凡心中微生警兆,忽感三道剑气别离刺向头颅、胸口、腹下丹田,忙奋力催起护身法力窜改身子高低齐手抓向奔着头颅及丹两剑,双手抓上剑身时忽感剑身生出一股粘劲,双手想要合拍夹住奔着胸口而来的那一剑已然不能,锈剑穿胸而过剑气绞碎他的五脏六腑,斩断脊椎大龙,左膀肩胛骨也被打得粉碎。
李寒空道:“于阗王尉迟眺勾搭后突厥叛变。”
两剑相斗照亮夜空,清楚看到玄色布料不但没有落下反而定在空中,李寒空张嘴暴喝一声,催动法力裹着漫天布料暴雨般打向脱胎修士,不退反进挥拳扑向敌手。
罡煞修士回声喷血跌退,广大的黑袍内几欲射出红光。
李寒空道:“我看到百十人的后突厥狼骑往于阗镇去了,猜想必然要出事。”
庆王蹙眉道:“李兄单凭一股狼骑便鉴定于阗王勾搭后突厥兵变,是不是过分儿戏了。”
半响后,殿门忽地敞开,一个小寺人闪了出来侧立一旁,道:“殿下有请。”
庆王笑道:“清月不得无礼。”边说边走,法度虽慢却能在几步见超出丈尺间隔来到李寒空身前,可见庆王一身功力起码也已达到人间武林第一流的水准。
庆王闻言一惶恐出一身盗汗,道:“阿史那台虏!此獠不止为后突厥第一虎将更是西突厥王室后嗣,既然他肯轻涉险地,看来此事已八九不离十了,我代大唐千万子民谢过寒空高义,方才多有获咎还请寒空包涵。”不止将先前规矩性的称呼“李兄”改成更加亲热的“寒空”,更能知错便认且毫不找任何来由,该谢便谢,由此可知此人气度之宽广心性之果断,不过玄宗天子能任命他这般有实权的大官,李寒空亦暗自点头生出几分佩服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