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此处,俄然竹门又被推开,鹿儿端了一篮子吃食出去。方中锦这才感觉腹中饥饿,心说也不晓得本身有多久没吃过饭了。但他一看鹿儿神情,便晓得她心中有事。只见鹿儿此时紧紧皱着眉头,定定的不晓得在思虑甚么,满腔烦恼都写在了脸上。
方中锦自从在竹屋中醒来,便陆连续续见到了陈家的一老二小。最后一个出去的中年男人,明显是陈吾乡与陈清冷的父亲无疑了。他看着也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身上固然是朴实的庄稼汉打扮,但是衣服却非常整齐。手肘、袖口等轻易磨损的处所都打上了厚厚的补丁,看着确切是靠打铁为生的模样。但他脸膛却不像平常铁匠那样乌黑一片,看着固然惨白却也是斯文有礼的模样。
鹿儿接着又说道:“我感觉陈清冷姐姐和陈伯也都不是好人。”
方中锦见了心中讶异,问鹿儿道:“你这是如何了,这里有甚么不对吗?”
方中锦翻开身上的薄被,也不用饭了,就要下床。口中说道:“走,我们去会会那人。”
方中锦听了这话一愣,陈伯忙解释道:“是我一个多年的老友,这两天也在我这里借住。他性子有些跳脱,我怕他吵着你,便没来举荐。等你身子好一些了,便请你们一起熟谙熟谙。”
方中锦笑了一笑说道:“早不碍事了。不过我们无妨假装还没好全,别让他们心中存了防备。你能给我脸上画两道吗?要显得我蕉萃不堪,伤重难愈最好。”
方中锦当初猜想这寒月刃上的剧毒也是千年前所淬。它以后被藏在匣子里当作宝贝供了这么多年,也许早就失了毒性。而现在得知本身中毒也能不立即毙命,却不免不让方中锦将这二者联络在一起。若说本身与死人村的村民们有甚么共同之处,那就是体内都有了冥虫的虫卵了。莫非这冥虫另有抗毒的奇效吗?那看来倒也全不是好事了。
“但是!”鹿儿俄然昂首对方中锦说道:“陈伯的那位朋友决不是好人!”
鹿儿听了一笑,说道:“这再简朴不过,我晓得,你这是要扮猪吃虎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