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行接过纸条和玉瓶,细心检察了一下。
纪天行神采冰冷的喝道:“纪如风!这些年即便你胡作非为,肆意并吞纪家财产,我爹也念着兄弟豪情,始终没有对你脱手。”
“无凭无据,你凭甚么派剑影堂的人追杀我?”
现在,是该处理纪家内患的时候了!
牧山赶紧从袍袖里拿出一叠纸条,另有个小玉瓶,交到纪天行手中。
纪天行带着牧山大步走出场中,在离纪如风十米远处停了下来。
纪如风的模样有些狼狈,浑身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双眼怒睁着,闪动着慑人的凶光。
“少主,这几样东西是部属从二长老的密室暗格里,搜出来的一些罪证,请您过目。”
“你肆意粉碎纪家基业,暗中与小王爷买卖大量玄兵设备,这也是极刑!”
纪如风神采阴沉的盯着纪天行,佯装气愤的喝问道:“纪天行!我只是去幽州措置家属买卖罢了,你为何派人追杀我?”
他神采冰冷的望着纪如风,沉声喝道:“纪如风,你恶贯充斥,还妄图能逃脱吗?”
“本来,明天该是你命丧鬼域之日!但我没想到,你这个废料竟能重新崛起,反击败小王爷夺得了大比第一!”
“拜见少主!”
现在,他爹身受重伤正在闭关,而他不久后要前去擎天宗,纪家将无人主持大局。
如果纪如风卷土重来,纪家无人能制得住他。
这个内患不除,纪家将永无宁日。
纪天行满脸肝火的低喝一声,立即命令道:“牧山,留几位妙手盯紧府中的几位主事,毫不能让他们也逃了!”
六人所骑乘的马匹,早就丢在了山脚下。
“服从!”牧山抱拳领命,立即退出房间,调集剑影堂的妙手去了。
“我真悔怨没有早点杀了你!”
“另有,你与凌家勾搭,暗中给家主下毒,暗害家主,还是极刑一条!”
纪天行也赶紧分开清风小院,找来一匹追风快马,筹办解缆。
回到清风小院以后,他立即传信召副堂主牧山来议事。
他神采变得狰狞,语气怨毒的冷喝道:“纪天行,是我太藐视你了!”
入门大比结束了,他也胜利拿到了第一名,一举立名天下知。
“我爹待你如兄弟,你却恩将仇报,不但谋夺家主之位,还想置我们父子于死地,你真是罪大恶极,死不敷惜!”
纪天行在回纪府的途中,被云瑶担搁了一会儿。
但他仍然不肯承认罪过,还抵赖道:“纪天行,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想治我的罪,你有证据吗?”
世人分开皇城,一起风驰电掣的朝西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