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本就自小了解,又是脾气相投,一向聊到傍晚时分还是意犹未尽。直到龙瑾遣人前来唤二人用饭才作罢。
独孤啸天二人听得大惊,铸剑阁乃是铸剑山庄禁地。并且破穹剑也恰是藏于其间。如果有人突入,必定是为破穹剑而来。固然破穹剑有妨主之弊,但其倒是龙在天数十年心血所聚。若真是被人盗去,那铸剑山庄岂不是要威名扫地。当下独孤啸天从速问道:“此事龙前辈可曾晓得?龙飞公子现在在那里?”
不知不觉中独孤啸天和刘醒二人在铸剑山庄已经待了将近半月。龙在天走火入魔之伤也好了大半,剩下的就只能渐渐保养。
龙瑾听的独孤啸天如此说,便向龙飞道:“大哥,独孤公子说的有理。要真是白盟主所为,依白盟主的技艺,又如何会将这黑铁令留在此处?”
龙飞点了点头道:“各门各派都有聘请。梵音寺一派削发人不喜多事,不来倒也说的畴昔,但是天下盟此次竟然也没有派人前来,此事我和爹爹早就感觉有些蹊跷。现在…”
独孤啸天几人顿时心中一惊,问道:“龙贤弟可曾有所发明?”龙飞悄悄点了点头,然后将笼在长袖中的右手缓缓伸出,只见在他手中拿着块玄色的令牌。
独孤啸天点了点头道:“龙贤弟,此事固然有些蹊跷,但是若真是天下盟白展飞白盟主所为,又如何会留下如此较着的证物。”
一夜无话,第二日上午,龙飞和刘醒又来到独孤啸天房中。三人先是谈起江湖中各门各派武功,厥后又聊到武林掌故。独孤啸天幼时用心练剑,近几年来又在家中守孝,但是谈起江湖之事却仍然是如数家珍。龙飞二人对此更是佩服之至,三人边聊边饮,说道风趣之处忍不住抚掌大笑,甚是投缘。
龙飞沉吟半晌,道:“独孤大哥所说小弟也曾想过。不过此令既然确为白展飞所属,那么就算此中真有蹊跷,此事与它天下盟也绝对难脱干系。”独孤啸天点了点头道:“龙贤弟现在有何筹算?”
龙飞点了点头道:“爹爹现在身材有恙,千万不能再让他白叟家得知此事。至于其他之事,小弟一时也难以有万全筹算,待小弟想想再说。”
刘醒道:“以我看来,此事非论是不是白展飞所为,但是此事毕竟要向天下盟问一问的?”说完又向独孤啸天道:“独孤大哥,记得前几日你曾谈起武林中各门派武功时仿佛对各派的掌法也是非常有观点,不知独孤大哥可否看出这石门是被甚么掌法所毁?”龙飞一听,也看向独孤啸天。
刘醒点头道:“是该如此,独孤大哥,我们也赶去铸剑阁看看。”说完二人仓猝向着庄后的铸剑阁奔去。
龙瑾道:“钟伯一见到铸剑阁有人突入的迹象,就赶快返来告诉了大哥。大哥已经赶去铸剑阁,他恐爹爹晓得后心急之下减轻伤势,以是临时没有轰动爹爹。钟伯待大哥赶往铸剑阁后就来告诉了小妹。”
独孤啸天三人定睛一看,同不时心中一怔。龙飞见到二人的神情,当下道:“两位兄长想必也晓得这块令牌的来源吧!”独孤啸天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固然没有亲目睹过此物,但是对此物的来源却也能猜到一二。”
独孤啸天二人见到龙飞出来,便问道:“龙贤弟,内里如何样,可曾有甚么丧失?”刘醒也问道:“阁中藏剑没出不测吧?”龙飞见到二人,当下定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破穹剑已经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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