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钱光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那位客人,又是甚么人?背后有甚么权势?”
“等等,有些奇特……”方才把斩空剑举到半空中的老铁匠俄然又将剑放下,一脸利诱地自言自语道,“明显是用了整整十斤青金石打造而成的剑,为甚么重量会轻到这类境地?即便只是算上铁锤铸成的剑鞘,也不该该只要这点重量才对啊!”
“这把剑,并非我万锤铺所打造,而是另一名客人亲手在店里锻造而成,他现在只是去取质料钱罢了,订金也已经托付,我们……我们只是代为保管罢了。”高掌柜深知面前这位少爷有多么的蛮不讲理,不好服侍,是以在措词时也都是谨而又慎,恐怕说错了话。
“那他穿戴甚么样的衣服?辞吐可及得上本少之崇高?”钱光祖眼中透暴露一丝不耐之色,持续问道。
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着如许的设法,他天然是能如何顺着他就如何答。
“别开打趣了?要试剑就从速脱手,我们都还等着看呢!”
四周的人一见老铁匠临到紧急关头却又磨叽起来,都急了,嚷嚷着催促道。
轰!
“现在是两令媛币了!布衣就别不识汲引!”钱光祖拿着斩空剑,一边号令着,一边大跨步走出万锤铺,“如果他不平,叫他来钱府,本少亲身教他做人!”
他忘了问……那位客人的春秋……
“是啊,更何况用青金石打造出来的兵器本就有些简便,你又在疑神疑鬼个甚么劲啊?”
在他们的眼中,这把剑已经从之前的“青铜器珍品”上升到了“神器”的高度!
“不……不……”他颤抖地念叨着,两眼大瞪,仿佛是发明了甚么了不得的奥妙。
令统统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了,在一声轰然的巨响当中,这位年过六旬的老铁匠,挥动着一把套着剑鞘的剑,竟将全部锻造台都给斩得爆碎开来!
“我都听到了!公然是好剑!”此时,门外俄然传来一个放荡不羁的声音,随即,一个身着富丽服饰的少年便在两个侍女的伴随下悠然走进万锤铺。
将钱包扔给高掌柜后,他便走向老洪,伸脱手来,向他索要斩空剑。
“你懂个屁!”也不知是遭到了过分惊吓还是过分镇静,老洪转过甚来蓦地对那铁匠呵叱道,“我刚才才晓得,本来……不是这剑变轻了,而是……”
“老洪!我们打多少年的铁了,那臂力多少还是有的,定然是你心中过分冲动了,才会感觉剑轻,别踌躇了!”
“穿戴布衣的玄色素服,辞吐……辞吐天然是不及钱少爷。”高掌柜战战兢兢地答道。
“高掌柜,正所谓‘宝器伴英杰’,本少的随身佩剑正幸亏几天前让窃贼偷了去,可否请你割爱,把这把宝剑卖给我呢?”少年的声音一如平常般放荡而放肆,只是在说到“窃贼”二字时,差点咬了舌头。
就在如许的对峙之下,“出头鸟”终究呈现了,但谁知此人一脱手,便是谁也惹不起的大人物……
“或许真是我老胡涂了吧……”老铁匠嘀咕着,随即再次将斩空剑举起,对着面前破坏不堪的锻造台一剑挥下……
“还真有脾气!”钱光祖恶骂了一句,随即却又毫不在乎地从老洪手中一把将斩空剑夺过来,然后对站在门口的侍女撇了撇嘴,侍女当即会心,又拿出一个荷包,递给高掌柜。
高掌柜却更加难堪起来了,“钱少爷,之前有报酬了买这剑,已经出价到三万金币了……但是那位客人还是不承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