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名点点头,晓得她的来意,杨太真接着说道:“当日我和师姐去药王山求医,山中早已无人。厥后在本地探听得知,有一名药王山的传人,在山中以北百里以外的静水镇之上每日坐诊,为四周的乡民治病。你若前去,到了药王山以后,只需沿路一向朝北前行,找到一个叫天元镇的阛阓,再向北走十里便到了静水镇。”
华服公子下认识便要伸手朝着杨太真脸上摸去。空中俄然飞出一只酒坛,不偏不倚正劈面砸在他的脸上。
先进步来那锗袍人见此景象,眉头微皱,正要上前。却见桌前那锦袍人面带浅笑,看着随杨太真身后出来的洛知名,悄悄伸出一手,挡在他的身前。他仓猝又后退一步,站在原地。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华服公子,此人面白不必,还算漂亮的一张脸上倒是有些惨白,明显是酒色过分之致。他身形有些摇摆,醉态尽显,此时正一脸调笑地看着杨太真。
本来这几人方才便在这楼中喝酒,俄然瞧见杨太真仓促朝着后楼而去。虽说这杨太真一身道袍打扮,但是这道袍岂能掩住她小巧有致的身形,再加上她头戴帷帽遮去面庞,更是引发了这一干人的猎奇之心。
刚推开门,就见后院当中站着一人。此人穿戴一身灰布道袍,头戴帷帽,只是远远一眼,洛知名便已认出此人。
前面跟着一人,穿戴一身锗袍。此人身材高瘦,脸孔狭长,一双眸子固然不大倒是如鹰隼普通有神。此人站在那锦袍男人身后仿佛成心佝偻身躯,显得毕恭毕敬。
瞥见洛知名从床上爬起,鹦鹉口中竟然换了三个字,“快出门,快出门!”接着一扇翅膀便飞走了。
那人岂容杨太真如此走掉,仓猝挪了一步,伸出一只手来禁止。接着笑道:“哦,本来女道姑来此,不是为了喝酒。那如此仓促而来,又如此仓促而去,莫非是来会情郎么?”说罢,世人也一片轰笑。
挡在门前那位华服公子更是愣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杨太真。口中竟不知不觉流出口水。
洛知名背身对着几人,头也不回。俄然脚下一动,将一条板凳朝前面踢去。板凳平空朝前面飞起,正磕在一人面门之上。那人惨呼一声,仓猝捂住嘴鼻,血流不止,两颗门牙也随之脱落。
洛知名见杨太真到来,仓猝上前两步号召杨太真进屋中说话。杨太真摆了摆手重声说道:“贫道削发之身,有所不便。只在此处便好。”
郁香玉看到这番景象,面露焦心之色,一边号召伴计过来,一边上前想要禁止。
洛知名谢过了杨太真,又听杨太真说道:“那位女神医常日当中只会早晨坐诊,你也莫要去的过早,白白迟误时候。”
杨太真身后也围过来四五人,与那人神态普通也是纷繁打量杨太真,又将杨太真退路挡住。
话未说完,只见洛知名已经走上前来,对着那人又是一脚。那人还将来得及哼出,便被一脚从金戈楼当中踢出,翻滚在街道当中,捂着肚子痛苦地打滚。
洛知名见这白鸟口吐人言,仓猝一个激灵坐起家来,揉了揉眼睛朝那鸟儿看去。
楼中其他客人见这边俄然动起手来,仓促离桌而起,朝前面让去。
二人来到楼中,抢先那锦袍男人站在厅中四周环顾一番,也再未多说话。身后那锗袍人寻了一处通风雅座,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随便扔在桌上。那桌上客人大吃一惊,仓猝收了金子仓促拜别。
高紫苏听闻此事,以她那种天生猎奇的脾气又岂肯放过,也跟着郁香玉一前一厥后到后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