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尘闻言暴露几分难堪之色,之前楚安痕与墨染衣之间的干系,他身为徒弟和掌门又岂能不知,只是此时天然也不便说出。
上官偶然还要说话,却听门外弟子喊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上官盟主或许不知,我大师姐早已心有所属,恰是现在的楚大侠。”
墨染衣脾气也非常直率,喜怒均挂在脸上,看到上官凌云那张漂亮却又感受有些虚假的脸,墨染衣也不由暴露一丝鄙夷的神情,并未理睬对方,而是来到宋亦尘身边。
宋亦尘、吕思远作陪,世人酬酢几句,便将话题扯到正头之上。
上官偶然笑笑答道:“天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前来倒是特地为了提亲而来。”
不管如何,倒是不能怠慢了来客。听到通报以后,早已派弟子将隐刀山庄来人引到了四友阁当中。很多弟子都听闻号称天下第一的上官偶然台端光临,也都猎奇非常,因而纷繁堆积在四友阁以外,只为目睹这天下第一的风采。
说话之人恰是吕思远门下的宁涵,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弟子面对上官偶然竟然毫无惧色,侃侃而谈。
墨染衣听罢,心中有些忿忿,但也不便过于发作,因而淡淡对上官偶然说道:“我与上官公子也只是在长安城中见过两面,算不得了解,更无豪情可言。至于提亲之事,恕难从命!”
有朋自远方来,本来谷中高低也是非常欢乐。谁知第二日有弟子来报,隐刀山庄庄主上官偶然俄然来访。
上官偶然又指了指身边的上官凌云说道:“此乃犬子上官凌云,也算是得了我几分真传,在江湖当中另有些微名,想必几位应当也曾传闻。”
宋亦尘说的有理有据,上官偶然也不便多说,只得淡淡一笑,静候墨染衣到来。
上官偶然接着说道:“现在千华谷中弟子,不管是墨仙子或是洛知名,那都是江湖之上鼎鼎驰名之人,也不知将来千华谷的掌门筹办传与哪位,这些事老夫天然不会干与,只是怕也逃不出此二人身上。而老夫我年龄已高,也不肯过问江湖之事,便筹算将我隐刀山庄庄主之位传与犬子。如此一来,若你我两派能联成姻亲,将来江湖当中,还不是以我二派为尊。”
宋亦尘心性淡泊,向来也未曾想过与隐刀山庄扯上甚么干系,听到上官偶然一番谈吐,他沉默一阵,缓缓说道:“上官盟主美意心领了,只是此事牵涉弟子的毕生大事,我这个做掌门的也不便干与,依我看还是要看看染衣的定见。虽说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但我等江湖后代,天然不受此束缚。”
听到众弟子群情,宋亦尘也仓猝打圆场说道:“不错,之前的确传闻染衣与丐帮楚安痕干系非同普通,我这做徒弟的也将来得及扣问,没想到竟闹出这等曲解,恐怕是要让上官盟主白跑一趟了。”
当夜,宋亦尘设下了简朴的宴席欢迎几人到来,更是亲身去栖凤池边取了两尾银背火鲤接待世人。
未几时,墨染衣便已经来到四友阁当中,上官凌云看到墨染衣来到,仓猝站起家来,彬彬有礼地向她打过号召。
席间话题天然落在了洛知名的头上,几人议论起洛知名,无不大加赞美,同时也纷繁表达了本身的思念之情。
二民气中各有算盘,宋亦尘天然晓得墨染衣内心筹算,如此说不过乎找个借口推委罢了,而这些设法,上官偶然又岂会不知。他此次前来提亲,天然也早有筹办。
上官偶然在江湖当中天然乃是举足轻重之人,但宋亦尘和千华谷高低却很少与隐刀山庄有着任何来往。在加上之前长安论剑当中,墨染衣、洛知名也曾与隐刀山庄立于敌对,故此上官偶然此行也让宋亦尘心中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