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皮三哭丧着脸想要解释。
小二下楼分开，皮三正要没话找话，却闻江上一阵喧闹。
“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给我上一盘，再来几瓶好酒。”皮三只能硬着头皮做主，陪酒女他倒是没有提，经他察看，张子玘并不像那种爱好女色之人。
张子玘了然，方才他感遭到一阵灵气颠簸，白衣人手间闪动的几道白光，清楚是几把快速飞翔的袖珍飞剑。
桌子之间以水墨画屏风相隔，大厅中心坐着位蒙纱女子正在操琴，倒也高雅，不过琴声让客人们的笑闹声所袒护，女子自顾自的弹着琴，仿佛四周的统统都与她无关。
经张子玘猜测，白衣人起码有法结中期的修为，他不明白，法结中期的修士为何会自甘与江湖帮派混迹一起。
二楼还算宽广，摆放了十来张桌子，大多已坐满，菜香四溢，觥筹交叉之声不断。
“他们在城中打斗厮杀，官府不管吗？”张子玘问道。
张子玘以灵识打量着江上的白衣人，白衣人似有所感，转头朝“食为天”方向望来，微微一笑。
旁桌的客人笑了起来，推开屏风走到张子玘这边：“两边为获支撑，每年都会向东都府交纳上万两白银，官府巴不得他们一向斗下去，都是些贱民，管他们狗咬狗何为？”
目力超群的张子玘瞥见一方的两名壮汉趁构和之际，悄悄潜入水中，两边熟人互开着打趣，都有些放松起来，两名壮汉俄然发难，持长刀从水中跳出，袭向了一名被世人庇护着的白衣男人。
皮三嗅着酒楼里飘出的香气狂咽口水，“小道爷，这家是咱东都城内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店里的厨子之前但是西蜀皇宫的御厨，那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