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儒是扬州名流,随贾似道东归程中,路过瓜洲的时候就告假回了扬州。也没有轰动甚么人,便服、轻车、简从,悄悄而来。现在又是漏夜来访,天然是要说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说到这里。刘孝元俄然一顿,思考着道:“伯常先生……如果南蛮官家真的把公主许配给真金王子,这陈德兴的驸马可就泡汤了!他如果不当驸马,这兵权可就能接茬把握了,对我大蒙古怕不是功德吧?”
郝经笑眯眯的一口咽了杯中酒: “明经,你在江东日久,想来已经打仗了很多名儒,可知现在的江东,谁能够称得上风骚人物?”
但是郝经的目标也已经达到,他无疑是明天这场诗会的赢家!美化大蒙古民族政策和鼓吹北地儒学的目标已经达到,起码两淮处所上的士子很快就会晓得北方不是甚么阿鼻天国,北儒也有仕进入宦途的能够。
郝经一笑,站立起来,整了整衣袍,对刘孝元道:“我亲身去迎他!他想做甚么,见了面天然晓得!”
刘孝元举起酒杯,笑眯眯的对着郝经道:“晚生贺伯常先生一杯!预祝先生此去临安,以三寸之舌,赛过江东群儒,再扬吾大蒙古儒生之威名!”
说着话梁崇儒站起家,很四海的一抱拳,笑道:“今晚叨扰了,你我就此别过,但愿后会无期……”(未完待续。。)
郝经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神采轻松的道:“……南北毕竟是要一统的,不是北并南,就是南伐北。南朝如果能善用10年之期内修德政,外练精兵,何尝没有北定中原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