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就能有30万贯现钱了,不过存铜不如买布。”郭芙儿到底是须买卖了,“高丽、东洋都买大宋的丝绸绵麻,如果将30万贯铜换成布匹,贩去高丽和东洋起码能有一倍了好处。”
他的兄弟子侄都是没有甚么实权的繁华闲人,两个兄弟都冷静无闻。一个儿子尚了宗室的郡主,另有俩儿子还在书斋内里苦读。倒不是他为人凉薄,而是这些兄弟子侄的书读得都有点儿差,考场上天然没有甚么好运气。没有个出身的文官,在大宋一朝是很难到高位的。并且即便是到了高位,也轻易成为众矢之的。
……
在西湖之畔,吕文德送给陈德兴的别业以内,陈淮清一身宽松的便服,坐在上首席间。点头晃脑的看着座下几个舞姬的舞姿,这些舞姬都是他高中进士后购买的。席间另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相伴,不消说,也是陈大官人新买的小妾。
郭芙儿持续问下去:“到了高丽,你要当甚么?”
“客岁开端的……”郭芙儿摇点头,“两淮和江南的官户都有和粜了,得来的会子又不由用,大师都怨声载道,也不知本年会不会好些?”
实际上。江南和两淮已经没有多少具有地盘的民户了,如果官户反面粜米粮,几十万宋军可就要饿着肚子上疆场了。不过向官户和粜米粮的做法却引来了很多反对之声――当然不是反对和粜的,而是反对朝廷滥发纸币的。客岁是国难当头,大师也只能忍忍,而现在南北和议将成。号令鼎新财务,停发纸币的呼声也就日趋高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