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葵看着陈德兴:“你如何看端平入洛?”
“比五代如何?”陈德兴先设一问,然后自答道:“只怕还要乱上一些吧?如果太上生在五代,能如太祖天子普通,赤手空拳打出一副江山社稷?”
至于蒙前人滚蛋今后,中国的这些军阀是不是要来一场混战决出最后的赢家,还是就这么拼集着过日子。那是今后的事情,饭要一口口吃,仗也要一仗仗打。陈德兴固然是穿越者,但是他的目光却一向都不太远的。
陈淮清身边的那老者谛视了陈德兴一眼,如果说临安之变前的陈德兴浑身高低都透着锐气,仿佛随时筹办扎人的话。现在的陈德兴,已经内敛了很多,也深沉了很多。就连眼神,也比畴昔暖和了一些。
而陈德兴一方面具有能够和蒙前人一较凹凸的武力,一方面又对症下药,风雅的拿出地盘乃至皇位来勾引北地豪杰。没准就有一两个有野心的北地豪杰上了钩要去抢燕京了呢……
而在以文御武深切民气的宋朝,朝廷和文官对军阀盘据的讨厌程度更是胜于历代,偶然候为了削藩乃至到了不计结果,不顾实际的境地。乃至把削藩摆在了抵当内奸和北伐中原之上!
“看来老夫的确是所虑不周,端平之败,是老夫误国!”赵葵叹了口气,又瞧着陈德兴,“现在的北地豪杰也是忠蒙古的!不知庆之有何体例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