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boss就是大boss,哪怕被人堵着大门啪啪啪的打脸儿,也不露点马脚。设想中的海河口血战,仿佛是不会产生了。
不过这蒙古达鲁花赤所料不到,陈德兴并没有抢一把就走的意义。固然他这回在海河两岸收成颇丰,光是人丁就掠到了不下五万——考虑到北方汉地的总人丁也就是千万高低。这个数字实在很多了!
燕京的援兵如何还不来?大蒙古怎生就眼睁睁看着汉人的军队在燕云腹心肠盘上来去自如?
这可惜的意义,天然是陈德兴不能入燕京了。
这天时髦不在我,人和忽必烈也占了一些,若深切燕云要地,地方便要落空。若我有五万陆师,当奋勇一搏,速取燕京,封闭居庸,安抚北地。但吾只要一万五千之兵,孤军深切,没有胜算。
并且,海津镇内的汉人他们也不放过!十足编成步队,在兵士的“庇护”下登船拉走,都往海河下流而去了。
张世杰哦了一声:“大王是在担忧益都相公不出兵吗?这大可不必,益都相公的为人就是有点柔嫩,但是益都兵还是很强的。徐邳一带的汉军也夙来从命益都。传闻顺天张柔,济南张荣都筹办凭借益都。益都的可用之兵,当不下十万。这但是能成霸业的本钱,益都相公不会甚么都不做的……只是可惜!”
至于财物更是丰富。海河两岸在北方汉地也算乐土,毕竟是忽必烈直辖嘛。海津镇又是燕云第一的商埠,还是蒙古水军的老营。
陈德兴摇了点头,转过身就往舱室内里走去,张世杰也赶紧跟了上去。陈德兴没有去本身的寝室,而是进了用作临时批示部的舱房。内里的油灯蜡烛仍然亮着,几个参谋正在低声筹议着雄师开赴叨教金州的打算。看到陈德兴和张世杰出去,便纷繁起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