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明安猛地一拍桌子,“也罢,某和你一起去!”
大师的目光都转向发声的人,本来是邓家秋子辈的邓秋忠,他和邓秋山一样,都是邓家秋子辈的才子。不过他是习武的,和邓秋山一块号称“文山武忠”,是秋字辈最有但愿中进士的两人。
邓明理看着满座的人都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满脸不安闲的神采。他就在心头嘲笑。他是修武举的,因为年纪大了玩不动弓刀才去运营贸易的。但是目光还是有一点的。固然不会带兵兵戈,但是强兵弱兵他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陈德兴的兵是强兵!不但是练出来的强兵。并且另有一整套鼓励作战的轨制在保障着。大宋那套重文轻武体制下练出来的兵,底子就不是他们的敌手。
是以他深恨邓明潮,对陈德兴也极其恶感。他敲着酒杯长吟:“故意杀贼,有力回天啊!故意杀贼,有力回天啊!”
邓秋忠却只是大笑着往外走去,口中还大声嚷道:“不疯,不疯,不跪,不跪……我很快就要当官了,你们都是布衣,那里有官跪民的事理?”
比拟之下,家门沈才是真有钱!光是沈家门港的船埠、市舶、商店。几十万贯就闭着眼睛赚。如果再算上沈家的三四百艘海船,哪年没有百万贯的支出?
“哼,八哥儿,你也想仕进吧?”邓明安冷冷隧道。
一干邓家人都大声呵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