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疤脸男人道:“总管,您这是要走水路?”
“杀出去?”屈华杰看了看身边,只要十几个神采惨白。身子抖得都不像话的粮商和几十个谍报司的打手杀将――搞个暗害或是在街头火并,他们这些人充足了。但是要和贾似道的6000台勇开仗,这些打手杀将还真是不敷瞧的。
而在这一场迟约风波中,因为羁系微风险认识的双双缺失――理所当然会缺失,毕竟之前谁也没见地过本钱主义的金融风险嘛――以是大部分的参与者,都获得了一个毕生难忘是经验,有些人乃至支出了生命(这就是风险教诲!血淋淋的教诲!然后才有金融羁系,市场也会相对成熟起来)和统统统统!
廖莹中站在一艘官船上,远远的就瞧见丰乐楼船埠上,有一艘画舫已经烧了起来,正在冒出熊熊烈火。
“存入天道庄?那是不是能够在沈家门取出来?”
“天然是有人的!”
屈华杰哼了一声,环顾了四周一票急得都快没主张的米商。沉声道:“屈某现在做个主,把诸位手中的飞钱都存入天道庄。如何?”
“对啊,我们又不是平头百姓,怕个球啊!”
“太师,我们甚么时候脱手?”廖莹中昂首看看天,已经快到傍晚了。劈面丰乐楼的买卖应当结束了吧?也不晓得迟约涨到多少了?500贯?600贯?这个蒲寿庚应当赚了很多吧?可惜最后还是被太师给通吃了!
“快救人啊!”
屈华杰也不离他,只是大步走到西湖岸边,岸边就是船埠,船埠上停靠着几艘画舫,不过更远的水面上却浮着几艘载满了兵士的大船。船上竖着旗杆,还挂出了一面贾字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