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花无凤?”斧杆笔挺,对准了花无凤的头颅,壮汉开口问道,语气安稳不惊不乍,光是听这声音,身后的新军兵士们就稳住了军心。
好!本日我便以天玄第十七剑斩天玄第七!
“新教雄师是不是个个都是豪杰?”
“风起了……”花无凤目不转睛,看着远处缓缓逼近黑压压的雄师。
黄沙劈面,大风吹得兵士们口干舌燥,吹得旗号猎猎作响。
壮汉斜眼一笑,道:“半步道玄。”
声如轰雷巨响,两块石头在两大妙手的内力下散做飞尘。
花无凤闻言悚然,两只眼睛眯成新月儿。
世人不知?
雄师压境,城外终究扬起了马蹄踩踏疆场产生的风沙。
花剑挑着那名前锋,指向新军。
疆场上俄然现出一道庞大如贪吃之口的裂缝,缝中有人。
挥手扬衣袖,再弹指!
林秋还突然昂首,面带忧色。
那名前锋面前,守军就像是扯开了一道口儿一样,一名年青人就这么渐渐参军队中走出,没有战马,也没有披甲,身上只要一柄剑。
声如滔天震雷,震得大家耳膜发颤。
“风起!”千军万马随之喝道。
两块巨石隆隆滚去,势如巨人之拳。
面前千军万马,如死神般面色阴冷。
“风起!”那人率先喝道。
鲜衣少年俄然停下法度,面向新军方向,俄然进步嗓子,喝道:“我花无凤对这却有不对劲,是大不对劲啊!”
守军一片死寂,只要一些新兵蛋子有些按捺不住。雄师的火线,几个校尉摩拳擦掌想要单身赴会。
新教南路前锋雄师,兵临城下。
花无凤面无神采地瞥了一眼这位守军副将,道:“有甚么话就直接说就好了。”
沉默如潮流。
“你是何人?”
城外,本来肥饶的草地都已逝去,取而代之的是被马蹄踏得极其瘠薄的荒地。
一弹指,飞剑斩黄沙。
花无凤持续道:“我不像两位将军一样,我只会用飞剑杀人千里外,甚么运筹帷幄千里以外的兵法,我不懂。既然不懂,我也不筹算插手二位将军的定夺,你们感觉如何做能守住这卧龙城,我花无凤就如何做。”
有声音自领头的将军口中传出。
那壮汉两柄宣花斧在手中拍得啪啪作响,俄然金刚瞋目,气势恰如天神临世,喝道:“新教,狂狼。”
随即豁然道:“成心机。”
兵家忌讳,最怕纸上谈兵者掌兵。
瞟了一眼壮汉的身子,花无凤用疑问的语气说道:“天玄?”
断城里派来守城的主将花敬言站在花无凤身边,大大咧咧道:“神子在看甚么?莫不是也喜好上这疆场了?”
空中忽现花剑一百把,如长蛇摆列。
花剑俄然散做千万纷飞的花瓣,绕着狂狼缓慢飞转,在疆场上刮起一阵暴风。
这时候他们内心都只剩下一个动机,有人要不利了。
花无凤神采大变,一时候竟然落空了狂狼的踪迹。
这时候,重新军火线渐渐走出一名手持两把宣花斧的高个壮汉,脸上带疤,少了只眼睛,但气势却较先前那位只会逞口舌之能的校尉要强上很多。
长刀挥下,指向花无凤。
城墙上站着整齐摆列的保卫兵们,手持铁枪,腰佩弯刀。
谁说我断城没有好男儿?
花无凤是谁?扶摇榜第四,南山名剑之一,实打实的天玄修士,那里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惹得起的?
花无凤沉默点点头,心中说道有事理。只是嘴上不言,免得长了别人志气。
花无凤意气风发,长剑指向新军,爆喝道:“南山花无凤在此!新军可有人敢来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