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终究开窍了?”
腰痛头也痛,顾云山趴在床上好半天没声响,听月浓与顾辰鸡同鸭讲一通,万般无法之下强大精力,道出三字真言,“樱桃肉。”
顾云山抓起瓷枕就往他脑袋上砸,怒道:“去你奶奶的腿。”
月浓猎奇问:“甚么事啊?”
“那就找余月浓要解药!”他恨得捶床,几近要被气死在六柱床上。
“你是妓*女,大员外们都是嫖*客?”
“杀人也不过甚点地,余月浓,你想弄死我是不是?”他咳得双眼发红,眼泪不自发地冒出来,汲满了眼眶。令他的目光透出奇特的晶莹的光,一缕长发落在胸前,他额上美人尖终究肯承诺以全貌示人,衬着疏松的衣衿、暴露一大片白净的胸口,恍然间娇媚如此,总叫人见之忘俗。
“再啰嗦,信不信我宰了阿毛。”
她再一次木呆呆看着他,“甚么卖呀买的,我听不明白。”
月浓脸通红,右手还握着被子一角,对峙说:“是……就是没如何红,萧逸冤枉我来着。”
月浓顿觉心累,低声警告说:“顾大人,做人要适可而止。”
“你还说!”顾云山气得头晕目炫,刚要骂人,腰上一阵痛,疼得他倒抽一口寒气,“哎哟哎哟”地趴回原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