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两人不约而同都望向顾云山。
没事没事,大不了今后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豁达!
“我没有扯谎!”她这平生都未曾如当下,接受不白之冤却如坠热锅,偏这些彼苍大老爷连个辩白的机遇都不给,仿佛只要她坐实了凶手之名他们就能安安稳稳登船离岛。“半夜我曾醒来过,船夫拿剑指着顾云山喉头,逼我杀了红玉。”
顾云山不怒反笑,“我心中猎奇,为何彭大人如此确信凶手就是月浓?”
他一样迷惑,下认识地摸了摸喉结,“迷药之下,恐怕谁也没体例想起来。”
“你住嘴!”顾云山冷冷地,甩开他。
“再说一遍。”
越想越是悲伤,拿动手中双龙剑抽打层层叠叠的枝桠,转头也不见人来追,顾云山阿谁王八蛋!亏她还决计找了个位置近、视野好的处所待着,谁晓得顾云山这么冷血冷情没心肝,竟然连主楼的门都不出,真真要气死她。
“敢再说一句,我立即杀了你!”她红了眼,百口莫辩,委曲得想冲要到院中大哭一场。但是必须忍住,她毫不能在这帮废料面前暴露缺点。
傅启年还在劝,“余女人别打动,彭大人当年也曾试过武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