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浓道:“仵作的死也与此案有关?”
月浓气歪了脸。
“名儿如何长?”
她还是不懂,“如何说?”
他的鼻尖离她眉心只要毫厘之距,他闻到她发髻上浅浅淡淡的栀子香――一种让人面红耳热情跳加快的险恶的催*情香,惹得他头重脚轻似柳絮,没能甩开她的手,仍然靠在她臂弯中,听着本身扑通扑通的心跳,忍耐着烧红的耳根。
“咦,你睫毛也好长。”
“莫非是本大老爷亲身去?”
月浓点头否定,“不,针头向外,针尾向内。”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姜红色披风,舍不得。再侧过身瞄她一眼,给还是不给?好生挣扎。
顾云山一刹时抖起来,扬高了眉毛说:“意义是你家老爷我猜的一点都不错,凶手目标明白,事前将细针淬毒插入死者腋下,这仵作已然做了二十余年,早已经风俗了囫囵做活,办事不经心、不谨慎,一个不慎被划破了手指也没发觉,或是并未放在心上,回到家按例喝酒松快,谁晓得就此一命呜呼,见阎王去了。”
月浓点头否定,“我是在庇护你呀,娇花。”
“从速干活。”半点面子不给,是天底下最最严格的庄户。
月浓在他身侧,切磋道:“方才那尸首是谁?也没同他家里人知会一声,就这么扒了人家的祖坟,不大好吧。”
“你猜的不错。”趁她不重视,他偷偷把小拇指上沾着的泥往她衣服上蹭,“山上泥土潮湿,尸身腐臭得快,能看得出这些来已属不易。黎青教你倒是用了心的。”
顾云山垂下眼睑,“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