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了你的路,但我却向来都果断不移的走在我的路上,我不杀活人,只杀死人!我与此人无怨,但他却为了奸人逞凶逼杀我,二次三番设战略害我,本日更是险险将我毒杀,如此暴虐之人,于我来讲已是死人,恩仇已深,纵他愿放,我亦不饶,杀人,人杀,这就是我的憬悟!”
横剑笑对寒苍穹。
“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寒闻声,寻之一看,但见一身穿粗布麻衣、身负古剑、手持一酒葫芦、长满胡渣、头发一把乱束的中年男人,踏雪飞步而来。
已被勘破的杀人剑,对萧寒来讲,已是毫无感化,只见他沉声一喝,荡剑一点,直破杀招,错身刹时,利剑已然划破他的喉咙。
萧寒见此,倒是在双剑将要交击的刹时,强进变招,贴着灵剑剑身扫过。
“呵呵,我说了,我不惧任何威胁!”萧寒轻视道:“并且,我放了你,你就会放下我们之间的恩仇吗?你必然不会,你不但不会,反而将更加主动的运营布局,誓要将我逼杀,一泄心头之恨!我说的对吗?”
萧寒见白秋风如此信誓旦旦的说本身不敢杀他,便明白他说的耳目应当是真的,但这又如何,杀了白秋风,毁其尸身,没有实际的证剧,谁能何如的了他?
萧寒眼神一冷,剑尖刺破了他咽喉的表皮,流出一滴鲜血,他缓缓的说道:“再问一遍,说,还是不说?”
白秋风见企图被看破,也不抵赖,反而冷哼道:“是又如何,莫非你还真敢杀我不成?”
“嗯~?”
黑衣人一剑刺来,速率之快,如同流光闪落,是尽力杀招,毫无守势,一剑,不胜利,便成仁。
号令一下,独一的一名黑衣人竟是不顾本身安危的冲向萧寒,而白秋风则趁机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