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听到帮主回帮的动静呢?也对,就算遣人告诉于我,自已也已然不在云松观,怪不得收不到动静。”马二狗自言自语道。
戚元敬与鬼首在院墙上打斗起来,众弓箭手皆退下院墙,拉弓引箭在墙下张望对准,佐虅与慧因率众推开庙门,引倭军冲杀了出去,山脚下十几门大炮平排而布,倭人将军正批示装填,“八嘎,到底如何回事?这几次都没将炮弹发射出去,你们全都死啦死啦的。”
山本倭首随后督率长枪火铳队,往庙门而来,这来势凶悍,松柏在院墙上看的一清二楚,遂猛挥一剑,弹开鬼面倭首,从院墙飞身而下,奔戚元敬而去。
“应当的,松柏师侄此番前来,破倭首当其冲,少年豪杰也。老朽该当如此,师侄不必自责。”
威元敬率众击杀倭寇,一行人浩浩大荡杀入倭人阵营,鬼面倭首在戚元敬和松柏合围之下,不消十招,便落荒而逃,佐虅慧因护驾山本,且战且退,见众倭猛溃,恋战之心全无,也护主骑马飞遁而去。
“山本将军中间,这火药大半似被水浸,乃至火器没法普通发射出去。”
“这位军爷,前面倭人长枪火铳队来了,恐你这等血肉之躯,难以反对之,白白送了性命。”
松柏送走了陆桥等人,遂关门而入,“月静姐,好些了吗?”
此时陈月静一阵干呕不断,春兰敏捷过来扶住陈月静,玉虚真人言道,“回观吧,此地风寒地冻的,陈女人似有不当,扶进观内安息去吧。”
两人在庙门院墙上你攻我退,厮杀起来,这大刀的力度倒是惊人,松柏就算习了内功心法,都还模糊感到虎口被震得有些发麻,晓得赶上了劲敌,不容得半点草率之心。
“撤退,长枪火铳队来了,大师找能够遮挡之处,弓箭手就位,刀盾手前排保护。”刹时羽士与众军士皆向前门而撤。
“那你在此安息,我去看看别的人,春兰,这陈大蜜斯就托于你了,好生照顾于她,断不成让她再次着凉。”松柏拜托完后,关门而出。
松柏遂上得前来,扶起玉虚真人手臂,“师叔,这我可消受不起啊,折煞师侄了。”
后山松林坡,玉虚真人正催促弟子挖坑埋人,坑内弟子皆挥锄汗流而下,“松柏师侄,你怎跑这里来了?”
“钱帮主与贾把总,来我贵山,登山拜观,我以上宾相对,相住几日,得空听我诵经论道,故遣弟子送其下山,归还于鹰潭城。”
“这只是一股流寇,现在被杀得只要两三百之众也,福建才是倭寇的主力,军爷回营复命去了。”松柏上前解释道。
“归去吧,众位。”陆桥挥手言于世人,奔龙虎山天师府而回。
“此番龙虎山倭寇已退,斩杀过半,这败阵而逃者,两三百之众也,我的急回福建复命,就此别过,我们后会有期。”戚元敬率军众浩浩大荡,奔福建而去。
“近卫,火铳装填,进步,”山本抽出批示战刀,厉声收回冲锋号令。
马二狗早已在门口等待,“松柏兄弟,这倭寇也退了,该向他们问要帮主之事了吧。”
陆桥带着松柏由前门而入,奔正殿入后院,挑选一处温馨之所,安排安妥以后,掩门而出,“松柏师弟,你等就在此安住,我就此辞职,助家师立碑刻譔去了。”
玉虚真人听弟子回报,戚元敬大败倭军,甚喜,率众弟子在前门驱逐,张望半天,不见军爷行迹。
“言重了,师叔乃玄门之尊,我等弟子护教乃是常理之事,举手之劳,不敷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