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大的口气,辰王府你必然会去?是去凑趣奉迎么?”周天誉看似怒极反笑,不屑讽刺道。
楚寻淡笑没有开口,算是给他个面子。
“两位兄台等等,我也跟你们走。”
这可不是恐吓,如果周家家主仍藏头缩尾,且这些人还敢冒昧,那他真的不介怀脱手灭杀。
跟着话音而来的是一名七旬老者,此人与周洪德生的八分类似,只不过在他的眉宇间,却有那么几分正气存在。
但在见地了二掌柜的大能后,他们已再无涓滴战意,外聘毕竟是外聘,没需求为了点银子把命断送。
硬碰硬,有二掌柜在此,他们周家没有任何机遇。
“我能了解周家主的表情,以是也不会再逼迫您交出周洪德,作为江湖恩仇,我们能够用任何体例处理,诡计阳谋,阴招险招,我都接着。但还是那句话,周洪德我必必要杀。”楚寻言辞非常果断。
前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意义也很较着了:眼睁睁看着二弟被杀,作为大哥,这类事他办不到。
修为低末者,乃至七窍流血,直接昏死畴昔。
“三公子,张某这月的饷银不要了,告别。”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围观者中多有连玄修都不是的布衣,但他们却毫无伤。究其启事,则是二掌柜作为神海大能,其对玄气之掌控,已能收放自如。
此言太狂,围观大众顿时嗡鸣。
“公子切莫多礼,该是老夫见礼赔罪才是。”周洪仁语气朴拙,说完,又转视二掌柜,欠身道:“多谢豪杰未下重手。”
楚寻闻言不由嘲笑,“有几件事我必必要跟你说明白。第一,你们周家只是棋子而非主谋,若不是看在这个层面,本日便是血洗都不为过。第二,周路和周洪德既然敢去截杀我,那就要承担结果,做不做罢,不是你们能说了算的。第三,辰王府我必然会去,但你们周家不消操那份心,我楚寻,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公子聪慧非常,老夫深感慨服,只是老夫想不通,你是如何肯定家弟还在府中的。”周洪仁悲声问道,眼下二掌柜已经入府,凭他的才气,找出周洪德乃是必定。
“试问,如果周洪德已经远走高飞,您又有甚么需求赔上统统家底呢。只要一个启事,那便是您用心让我感觉周洪德就在府中。”说到这里,楚寻顿了一顿,“非是小子自夸,您感觉以我的聪明,看破这类假象后反而会以为周洪德已经逃离,再加上您之前制造的迟延时候的假象,按您所想,我必定会放弃搜刮府邸,尽力前去皇城四大城门处堵截。我说的没错吧?”
但,凭此就想和二掌柜对抗,明显是想多了!
周家府邸某间书房内,家主周洪仁轻叹一声,他的确没在闭关,而是面色挣扎。
“公子谈笑了,凡事皆有因果,家弟既然种下恶因,那他就必须承担恶果。以是老夫不会拦着你们拿他杀他,但……也不会主动交出。”周洪仁正色说道。
更何况,他们周家以冶器为主,实际上玄修气力最高的也不过就是他周洪仁的灵溪顶峰罢了。
“给我上!”
身边,周洪德神情严峻,几次想要开口,但毕竟没有说出口来。
二掌柜回声过后闪身入内,周洪仁则是神采微变,似有惊诧。
这是究竟,如果二掌柜故意杀人或者毁掉周家,那么现在周天誉早就灰飞烟灭,周家也不会仅仅坍塌一面围墙罢了。以是,二掌柜安然受之,随后退到一旁,接下来该就是构和了,没他甚么事儿。